第一次姜印之摔得不算重,还能坚持着出门。
谁想没过两天,又有人问起这马是谁送的。
姜印之又被摔了。
他发现只要自己说贤婿二字,这马就尥蹶子。
因为连着摔了两回,腿伤了,隻好告了假在家养伤。
“怎么没摔死呢?”余含英冷笑,“难怪人家说负心多是读书人,你们急三火四地把姜暖接到京城,毕竟你们顶着爹娘的名头,我这个做姨母的不好过多阻拦。
又想着你们念在这么多年亏欠阿暖,应该不至于算计她。哪成想竟夺了她的亲事,让她受尽了委屈!”
“好妹妹,怪不得你生气。谁听了都难免要多想的,可这真是个误会,我们也不愿出这样的事。”孟氏倾身向前道:“阿暖从小长在你跟前,你岂能不疼她?换做是我,我也要动气的。”
“现成的话谁不会说?反正你们得了实惠。”余含英大大方方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不过我告诉你们,人算不如天算,我不信你心机再巧能巧得过老天爷。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什么贤惠,你就是装的再像我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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