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个家的内管事。徐春君不好说的,自己可以替她说。徐春君不好做的,自己可以替她做。
“柳姨娘,我告诉你句明白话。我们姑娘的脚不可踩泥,手不能沾血。可我不一样,我是她的陪房,这些事我都能替她做!”紫菱扔下这句话,便站起身退到了一边。
随后就有人上来,拿了竹批子, 打柳姨娘和胡婶子的手板。
她们两个平时太招人恨,掌刑的可是丝毫也不留情,一下是一下,打得血肉横飞,哭声震天。
不过她们住的院子偏,吵不到其他主子。
“让她们到外间跪着,不许生火取暖。”紫菱吩咐道,“平日里过得太舒坦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说着就走了出去,这里自然有人看着她们两个。
此时已是深夜,她们要从现在跪到明天正午。
此时冬至月的天气,后半夜是最冷的时候。
柳惜惜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当真觉得生不如死。
像她这样的人,此时竟是不敢恨徐春君,反倒恨起了胡婶子。
要不是她给自己出这馊主意,又何至于受这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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