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是真的。”
宗天保离她近了,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又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迷人,一腔深情收束不住,热血上头,就在姜暖脸上香了一下。
姜暖顿时呆住了, 半天才回过神,又气又羞,哭得更狠了。
宗天保也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忙说:“我该死!我该死!我……”
“你欺负人!”姜暖声泪俱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着转身就走,宗天保在后头紧追。
“好阿暖,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宗天保一边追一边道歉,“我发誓,以后再惹你哭,就叫我旧病复发死了!”
“你……你干嘛这么咒自己?”姜暖听得心里头不舒服,“快朝地下啐几口!”
宗天保如同得了圣旨一般,朝地下啐了几下。
“再跺三下脚!”姜暖吸了吸鼻子说。
“左脚右脚?”宗天保呆头鹅似地问。
“男左女右。”姜暖瞪他一眼,“以后万不可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说完头也不回地去了,把宗天保一个人晾在日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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