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让我感激,这杯酒我敬大家,千万要自在随意,莫要拘束才是。”
这宴席上的酒都是米酒,滋味恬淡,没什么酒力。酒杯又都是小小的,能喝的一口一杯,不能喝的,就抿上浅浅一口。
众人听闻,也都笑着举起杯向莫玉珍示意。
“咦,她的手腕上拴着一圈红线做什么?”薛珊珊身边的女伴小声说。
岑云初微微抬起手腕,腕上的白玉镯子便往下褪了几分,露出手腕上一道纤细却殷红的痕迹。
“那好像不是什么红线,”另一个眼尖的女伴说:“好像是生在皮肉上的,否则谁会把红线系得那么紧?”
“哦,我知道,她生下来就有,也算是胎记吧,我听表姐说起过。”说话的是莫氏的表妹。
薛珊珊听了,神情却变得异常古怪。
“你这是怎么了?”女伴发现她不对劲儿。
“没什么,”薛珊珊极力掩饰着:“快喝酒吧!”
她虽然如此说,但直到终席,整个人都心神不定。
时不时偷瞧岑云初一眼,但都是看她的手腕。
只是岑云初早已放下酒杯,有衣袖和手镯的遮挡,她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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