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的胳膊说。
“哦,什么事?”曾楠回神。
“你是不是对孟家那位动心了?”曾慈笑着问。
“没有的事。”曾楠虽如此说,耳朵却还是红了。
“你这人天生不会撒谎, ”曾慈笑道,“可惜她的出身有些低了。”
孟家只是个伯爵,且孟乔又是庶出。
曾楠虽然是庶子,可他生母也是五品官家的嫡女,又何况郡王府的门第可比伯爵府高多了。
王爷只有这两个儿子,娶妻当然要千挑万选。
况且曾楠虽是庶出,却也一表人才,又和长兄曾李手足相亲,将来的造化绝不会低。
池塘里荷叶一片片地紧挨着,已经有了不少花苞,但只有一朵开了。
“阿念今天怎么没出来?”曾楠想到了另一个妹妹,“记得你和她都最爱荷花。”
“是呀,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曾慈微微一笑,念起了她平日里喜欢的那首诗,“唯有绿荷红菡萏,枝枝叶叶得天真。”
一隻蜻蜓飞来,小心翼翼地落在一隻将开未开的荷花上。
曾慈有些嫌恶地皱起了眉头,但曾楠并不曾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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