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莼听了就说:“这屋子实在是这院里最不好的一处了,又小又闷热,房顶薄,西窗户又大。我早起打东边过来,听见四姑娘埋怨她们的屋子不够宽敞。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紫菱道:“你小声些吧!这又不是什么深宅大院,多一句少一句没的惹不痛快。那几位你还不知道吗?无事还要寻几分不是呢!弄得鸡声鹅斗,还是咱们姑娘受委屈。”
绿莼道:“我也不过是在咱们屋里说说,”
徐春君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紫菱和绿莼都问:“姑娘笑什么?”
徐春君道:“有紫菱在,我甚是省心,可以尽情读书做针线了。”
绿莼笑道:“说起来,这针线活自打姑娘进京还真没做过多少。往年在家里可是没日没夜地做。”
紫菱说道:“姑娘不是一直不得闲儿嘛!”
徐春君道:“如今三姑姑来了,我尽可以像以前一样,隻做个两耳不闻家务事,一心隻做针线活的人了。”
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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