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听命。”
官场上的事,波诡云谲,不是她们这些小姑娘能过多谈论的。
因此岑云初隻道:“当年的变法确有成效,只是历来变法者多不得善终。你伯父他们既已被赦免放还,便是你家时来运转的开始,往后必然能重振的。”
“多谢吉言。”徐春君道了谢,话题也就此打住了。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晚霞炽烈,将那一片竹林镀上了一层金色。
“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收杯了。”徐春君含笑道。
于是叫小二做了醒酒的酸笋汤上来,每人喝了一碗。
岑云初道:“说好了这顿酒我做东,你们两个别同我争。”
徐春君和姜暖都是性情通达的人,也不推拒,隻说:“那就多谢了,改日我们必然轮流做东,咱们再聚。”
几个人在丫鬟的搀扶下出了酒楼上了车,往各自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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