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能平平安安地进去,顺顺利利的出来,这比什么都好。”
……
相较于二人的操心,姚安宏、姚安逸这两个当事人却要淡定多了。
早在她俩说起来之前,姚安宏就已经将自己的应考经验全部教给了姚安逸。
姚氏书塾里的先生也有注意二人的心理状态,时不时开导几句,做个小测什么的。
科举嘛,本来就不是一步登天的。
世界上考了很多次,从少年考到白头还考不上的多的是。
考上上值得庆幸,要是实在考不上,也可以另寻他路。
以朱家的条件,也不是只有科举一条出路。
相较而言,反倒是外面那些没有退路的寒门子弟,才是最辛苦的。要么考上,要么竹篮打水一场空。
“堂哥,你放心好了,我都知道。”姚安逸笑了起来,说道,“我就是去积攒经验的。不管结果如何,到时候我都是要陪你上京读书的。只要有堂哥在,我在哪儿都行。堂哥也是,也要放平心态,堂哥还年轻,我们不着急,稳扎稳打,慢慢来就是。”
姚安宏笑了笑,没有告诉姚安逸,他俩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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