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菱:“短的我不信,我隻信‘天长日久’,没有经过时间考证的东西,都是骗人的。”
“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顾清菱掀了一下眼皮:“对啊,我就是为难你。既然你觉得我这么为难你,你可以选择放弃啊。你可是亲王,以你的身份,你还会缺女人吗?你要喜欢,随便你找什么女人,只要你不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
李文崇皱了眉头,感觉一切又回到了原地。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差了,怎么就这么不招老女人待见?
他可是亲王,当今最宠爱的亲弟弟,想要什么荣华富贵没有?
青竹看到主子垂头丧气地归来,即使不用他开口,就已经猜到了结果。
看来,这回怕是又那样了!
青竹跟在李文崇身边,一边打量着主子的神色,一边想着姚老太君的事情。
说句老实话,他现在也挺后悔的。
早知道这个女人那么难弄,他就不应该……
“唉……你说,我到底哪点差了?”
“我看上去,像那么言而无信的人吗?”
……
李文崇自言自语了半天,见身后没声音,不爽地回过了头来:“哎,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吭声?”
“啊?主子在跟奴才说话?奴才不知……”青竹小心翼翼问道,“主子刚刚说什么?”
李文崇瞪他一眼:“呵!她给我难堪,不甩我就算了,你居然也给我装傻……青竹,你是不是想‘面壁思过’了?”
重重地咬了“面壁思过”四个字。
最近,他新发明了一种“面壁思过”的方式,那就是顶着一碗水“面壁思过”。
青竹哪敢认啊,赶紧认输:“奴才错了,主子,你就饶过奴才这一回吧,奴才这不是替主子发愁嘛,所以才走神了……”
“呵!”
“真的,主子,奴才没说谎,奴才在给主子想办法呢。”
李文崇冷着一张脸:“你给我想的办法呢?”
“奴才……”他哪有什么好办法啊?
要有好办法,早说出来了,哪会等到现在?
青竹哑住。
“办法呢?”
“办法……要不然,主子继续给她写信?”青竹回答得有些心虚。
李文崇瞪他。
青竹不敢说话了,低下了头。
李文崇气归气,但回去以后,除了写信送东西,他暂时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唉……
谁让他瞧上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女人呢,他怕是“玩”不过她。
一边写,李文崇还一边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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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把李文崇打发走,顾清菱表示:能拖一天是一天。
不管他找的是什么主意,只要她不点头,他能拿她怎么办?
总不能,再次强迫她吧?
顾清菱心头一沉,这一觉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在梦里,她总能梦见一头难缠的猛兽,跟在她身后紧追不放,害得她累死了。
第二天起来时,精神都有些恹恹的。
大丫鬟春天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担忧:“老太君,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要不要让大夫过来请个脉?”
顾清菱摇了摇头:“没事,不过是年纪大了,忧心俗事罢了,晌午多睡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便问春天大房那边来信了没有,不知姚大爷可醒了。
虽说昨天大夫把过了脉,但没看到人精神地站在她跟前,顾清菱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万一昨天姚大爷没发出来,今天才病发呢?
“没有,这会儿还早,估摸着大爷、大夫人他们还在路上……”
话落没一会儿,外间就有丫鬟进来传说,说姚大爷、姚大夫人过来请安了。
虽然今天不是请安的日子,但是姚大爷院试出来的第二天,即使只是给顾清菱报一个平安,也得走一趟。
顾清菱一看姚大爷进来,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连忙询问他于考场上的状况,吃得可好,睡得可好。
至于考得如何,顾清菱没有过问。
姚大爷也没有隐瞒,隻说考场上吃食不太习惯,但也能接受,现在回到了家里,能吃一顿好的,就觉得千好万好,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能吃就好,晚点让你夫人回去,叫灶上多给你烧些可口的,好好补补,这几天也是辛苦你了。不管考得如何,人能平安回来就行,得之我命,不得也没什么。”
“老太君说得是,儿子晓得,自然不会因此心生怨气,不满颓废。儿子已经想好了,先在家里养几天,精神好了,便跟着二弟他们回学院上课,顺便帮娘看着书店。”
“这几天你二弟、三弟不在学院,他俩在忙书坊的事,就是上回那个钱老爷……”顾清菱说道,“之前你在考试,我就没叫他们扰你,现在你考完了,后面人休息好了,就跟着他们一起忙活好了。”
“儿子知道了。”
没说一会儿,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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