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
姚二夫人觉得,老太君不作贱姚六爷,还让他安安稳稳的坐他的姚六爷,就已经是够心善了。
他最好一直那么“老实”下去,否则等他磨掉了老太君最后的那点善心,会是什么下场就没有人知道了。
不过,这些跟姚二夫人都没关系,她现在有一儿一女,儿子不过十二岁就得了童生,肚子里还揣了一个,手里还捏着两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即百香阁金陵分店,以及金陵拍卖行),这以后的日子会差了?
只要她能平安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无论男女,未来都有大把的好日子在待着她。
这样想着,姚二夫人的脸上就充满了笑容,再加上因为怀孕略微有些发福,显得格外富态,浑身上下就跟笼上了一层圣光似的,格外耀眼。
她一边摸着肚子,一边笑着对顾清菱说道:“老太君,这金陵还真是我们姚家的福地,这才来金陵多久啊,瞧瞧,这第一个年头,一开春,姚家就三喜临门了。”
顾清菱:“哦?哪三喜?”
“儿媳妇数给老太君听听,这第一喜嘛,自然是大爷了,大爷这才备考了多久,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好消息,给老太君考中了童生回来,不是大喜事是什么?”
“你这滑头,不会想说第二喜,就是宏哥儿了吗?”
“肯定呀,宏哥儿今年才多大啊,他才十二,十二岁就考中了童生老爷,瞧瞧,瞧瞧,这能力,那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哥少爷能比的吗?这一喜,老太君你能不承认吗?”
“认,怎么不认?”顾清菱望着姚安宏,眼睛里带着笑意,“宏哥儿这几个月确实是辛苦了,接下来要好好休息,你年纪还小,后面的院试、乡试啊,我们都不着急。等过几年,你有了把握,我们再继续往下考,你觉得如何?”
姚安宏没想到老太君会突然问这事,愣了一下,站起来恭敬说道:“此次府试,孙儿确实觉得有些吃力,正想着此事,本欲几日后与老太君汇报此事,不想老太君如此熟悉孙儿,还如此细心地为孙儿考虑,孙儿心中感激,自然没有不应的。孙儿让老太君操心了!”
“你是我孙子,我不替你操心替谁操心?你大伯是大人了,我懒得管他,他爱考不考,什么后果都由他自己承担。但你不同,你年纪还小,我们不用争一时之气,何况你的身体才养好没有多久,还需要继续巩固,”顾清菱说道,“那考场不比别处,我也怕为了那一时之争损了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才是根基,只有有了它,你才能舒心中之意,做心想之事。若身体根基坏了,那一切便没了意见。”
“孙儿知道了。老太君放心,孙儿以后定会好好锻炼身体根基,确保康健。”
顾清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他坐下。
转头又对姚二夫说道:“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之前我让宏哥儿参加府试时,你就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不想去,现在他有了好成绩,也能松口气了。正好,也能顺了你的心意,好好养养身体,以后也好做个福禄双全的人。”
“老太君如此安排最是妥帖,哪像儿媳妇啊,年纪轻,经历的事少,稍微遇到一点挫折就给急上了……”姚二夫人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给顾清菱戴着高帽。
姚安宏是她儿子?
难道她不希望她儿子好?
之前她怕姚安宏身体不好,不想那么急着下场,现在老太君这么安排,也是为了姚安宏好。
毕竟他年纪还小,打出身起就一隻病秧秧的,一直到了去年,被老太君要了过去亲自调教,这才好了些,这是事实。
也是老太君的调教,才让姚安宏小小年纪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这也是事实。
老太君的本事,姚二夫人算是见识过了,心中再信服不过。
姚二夫人:“老太君,儿媳妇听你的。”
顾清菱微微勾了唇角,显然心情极好:“宏哥儿不仅是你儿子,也是我孙子,也是姚家下一代人中的领头羊,他立了一个好榜样,也就不怕后面的弟弟、妹妹不争气,给姚家丢脸了。”
“呵呵呵呵……老太君,您放心,宏哥儿肯定会当一个好榜样,以后他要是敢不争气,不用您说,儿媳妇就会教训他。”姚二夫人说道,“老太君,您还没问我第三喜是什么呢?”
顾清菱:“还有问吗?这第三喜,不就是你肚子里面的孩子?”
姚二夫人用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老太君,你真的是太睿智了!这第三喜啊,可不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则,我们二房再次有喜,你又能多一个孙子了;二则,姚家多年没有喜讯,我这可是开门红,起了一个好头,说不定后面弟弟妹妹就出来了,到时候大嫂和三弟妹都有了好消息,老太君怕是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借你的吉言,要是你大嫂、三弟妹也能那么快有好消息,我让她们给你包个大红包。”
“老太君,这话哪要您说啊,我老早就跟二弟妹打招呼了。”姚大夫人好不容易找到插话的机会,赶紧笑着插了进来。
这么大喜的日子,又不是二房一个人的喜事,哪能什么风头都能让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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