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
顾清菱把桌上的东西都给扔完了,却没能伤到他分毫,更气了。
“你居然还敢躲?!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
“咳咳!”手成拳状放在唇边,李文崇轻咳了两声,有些不太自在,“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吗?”
最后一句,声音说得有些小。
毕竟他在这块也没什么经验,没办法比较,但每每想起那天的事情,他还是挺回味的。
如果不看她的年龄,他觉得……咳咳,他还是能接受的。
“你说什么?!你要不要脸啊你,我看你绫罗绸缎,豪宅大院,又是带刀护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居然强迫女人,你……”顾清菱愤怒地说道,“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是不是仗着你有权有势,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
“不是,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以为你死了……”李文崇解释,虽然解释得有点牛头不对马嘴,“我要是知道你还活着,我肯定不会不管你。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其他女人一碰一个死,难得有一个碰了不会死的女人,再加上她看起来确实比实际年龄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李文崇觉得,在没得选择的情况下,他也可以勉为其难的下一下嘴。
这句话,顿时暴露了他的“企图”。
顾清菱可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隻以为对方有什么特殊癖好,直接了当地拒绝:“不用了!谢谢!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不用你负责。”
负什么责啊,这种变态,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
然而可惜的是,李文崇坚持:“那怎么行?你都被我……还是要负责的。”
“我说了,不用,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非要我拿着证据,跑到衙门去告你,把你送进大牢吗?”顾清菱咬牙切齿。
这种事情摊出去,吃亏的只会是女人,在有得选择的情况下,她当然不想跟这个男人撕破脸,破坏自己身有的生活。
“为什么要送我去大牢?我又不是不负责,何况那个时候……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你没注意到吗,我当时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顾清菱当然知道他当时有些不太对劲了,但是她会承认吗?
她要承认了,那是不是就会被某个人纠结不清了?
她觉得,她真的很有必要跟某个人说清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不对劲,我只知道,你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强迫一个女人,那就是你的不对。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好不容易恢復了正常的生活,有夫君有孩子,我不想发生任何改变……”
“可你夫君不是死了吗?”李文崇表示怪异。
“你调查过我?”顾清菱冷笑了一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没去找你算帐,你到找上门来了,你要不调查清楚,你敢出现在我面前吗?”
顾清菱停顿了一下,“既然你调查过我,那你应该很清楚,我一个死了男人的老太君,有儿子有孙子,日子过得不要再悠闲,你觉得我凭什么连脸都不要了,跟你一个小白脸搅合在一起?我是嫌日子过得还不够安心吗?”
“还有,看你的样子,你应该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吧?我儿子的女儿都十多岁了,马上就能相看人家了,你居然好意思打我的主意?”
“就算你有特殊癖好,找一个孤家寡人,没有拖累的多好,偏偏找我一个拖家带口的老太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
顾清菱死死地拽住了“谈判”节奏,完全不怕对方找自己麻烦,能说得有多难听就说得有多难听。
反正,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他对不起她,不是她。
既然他找上了门来,不管他是为了什么,他都得承受她的“怒火”。
果然,这话一出,对面的年轻人变了脸色,他愤怒地盯着顾清菱,解释:“胡说八道,谁有特殊癖好了?我没有……”
“呵!你要没有,你找我干嘛?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看你的穿着打扮,看你的样貌,就该知道以你的身份,千娇百媚,只要你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都这样了,你还跑来找我……”顾清菱冷笑道,“别跟我说,就因为你跟我睡了一觉,你就觉得对不起我,想要对我负责了。我又不是年轻小姑娘,我可是儿女都生了三个的老太太,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好忽悠吗?”
“可……可我是第一次。”李文崇的脸上,一片羞恼之色。
他真的快被这个老女人给气死了,她就这么看不上他吗,居然说他有“特殊癖好”。
他哪有?
他要不是身上有毒,碰不得别人,他早就……
顾清菱根本不信:“第一次?你骗鬼呢?我儿子像你这么大,孩子都有两个了,你居然跟我说你以前没睡过女人,呵……要么是你身体有病,要么就是你心理有病,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你不正常。”
“我那是……宁缺毋滥!”李文崇咬牙,“宁缺毋滥,懂不懂?要不是我当时被人下了药,你以为你会捡到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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