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姚二夫人无意中看到过一本,被上面的精彩内容给惊到了。
什么“孟母三迁”、“刻舟求剑”、“画蛇添足”、“坐井观天”……一个成语一个故事,一个故事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不大,却是一个完成的“小人书”故事,每一页都配着文字跟图画。
因为有图画的关系,即使是不喜欢看书的姚安玲也喜欢上了看书,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读一读。
虽然上面的字不多,但姚安玲才刚启蒙没多久,认的字不全,姚二夫人还怕自家女儿不认识,结果人家说:“娘,不用你管,我会读拚音。”
拚音?!
姚二夫人一脸茫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不过,她确实有发现那些字上面多了一行什么,她一直以为是奇怪的符号,姚安玲说了方可,原来那是拚音。
然后姚安逸跟她解释了一下,拚音到底怎么拚。
姚二夫人:“……”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可是她听了一个寂寞,没听懂。
“娘,你怎么这么笨?”姚安玲皱着眉头,有些不解,“你不是读过书吗,你怎么不会这个?”
姚二夫人:“……”
不会这个,还是我对不起你了?
回忆至此,姚二夫人叹了口气,父女俩都在那里拖她的后腿,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暂时歇下“挑拨离间”的念头。
“你再生气都没有气,你双拳难敌四手,你一个人还能打得过那么多人?”姚二夫人见姚二爷发泄得差不多了,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说道,“大哥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些了,相信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相信他。”
“我当然相信大哥,我就是有些难过……”姚二爷转过头来,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厉害,要不是大哥比我先出生,那爵位是谁的都不一定。可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
“我连给大哥帮忙都帮不上,我算什么很厉害?我要真的厉害,大哥也不会撇开我,一个人把这些事情承担下来。明明大哥那么做,是为了整个姚家,可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怎么会帮不上忙?二爷,你忘了吗,当初我们一家人全在大牢里时,”姚二夫人让他看向自己,十分认真地说道,“是你一个人躲开众人的视线,隻身前往京城,才千里救援,救下了远在云阳城地牢的我们,你忘了吗?”
“我没忘,那可是娘的安排,我只是老实听话而已。”姚二爷是真的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没有用,之前被云阳城马家算计了千金黄金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这么无力过。
甚至事后,他还在顾清菱的提醒下,小小报復了那几个跟云阳城马家勾勒的小娄娄,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可现在……
“老实听话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三弟也不是一个老实人?可最后,做成这件事情的人是你。”姚二夫人没有放弃,继续笑着说道,“这就是你的优点,若不然,老太君怎么会让你做这件事情?”
至于当时顾清菱会选中姚二爷,其实是因为姚二爷平时的名声够荒唐,即使失踪了,也能找到借口唬人。
姚大爷就不一样了,姚大爷一向是做为姚家继承人长大的,伯爵爷也好,老老夫人也好,都将重心放在他身上,他的一言一行都能引人注目。
姚三爷嘛……
确实不惹人注意,但太软弱了,估计交给他,也不一定撑得起。
姚六爷就更不用说了,不说当时他在人在哪儿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他本来就与姚家不是一条心。
挑来挑去,除了姚二爷,还真没什么合适的人。
夫妻二人在包厢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因为怕人注意,最后还是趁着堂审结束前,还没有人注意就离开了茶楼。
“轱辘……轱辘……”
马车驶过街道,回到了姚府后门。
前门没去,毕竟才出那么在的事情,京城姚家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姚二爷、姚二夫人都不想引人注目。
他们回来后,直接去了顾清菱的院子,向她汇报外面的情况。
那些骂人的话有点难听,他们不好意思开口,但跟去的下人不怕,腆着脸学了几句。有些骂得太难听了,还悠着点,没敢学给顾清菱听。
但这事,顾清菱心里有数。
没有一会儿,姚大夫人和三房的姚三爷、姚三夫人,以及姚安馨、姚安宏、姚安逸、姚安玲四个孩子都被请了过来。
“外面的情况,你们也听说了,现在我们姚家的名声非常难听,还被人叫做挖人祖坟,活该断子绝孙的‘京城姚家’……”顾清菱扫向众人,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声音缓缓地说道,“这些,你们有心理准备吗?”
姚大夫人心头一凛。
当时姚大爷突然把姚二爷、姚三爷撇开,她就觉得不妙,果然事发以后,姚大爷首当其衝,直接成了所有人的炮口,什么骂人的话都堆在了他身上。
但问姚大夫人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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