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男女初初开荤,免不了食髓知味,如胶似漆。
相乐生于人前端方清雅,床帏之间却颇有些放浪无羁,每夜要两三回水不说,更偏好白日宣淫,将白凝作弄得身娇体软,底下常常灌满了腥稠的精水,轻轻挪动一下,便有白浆四处流溢,淫靡非常。
双腿架在男人肩上太久,几乎合不拢,小腹亦被他撞击得隐隐作痛,两隻好端端的乳儿,印满了指痕齿印,就连粉色的茱萸也被啃破了皮儿,连最轻薄的肚兜也穿不得,白凝隻好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如此更方便了相乐生肆意疼爱。
她恼得狠了,来了性子,将凑过来亲吻的男人推开,闹道:“我要喝雪泡梅花酒。”
时值盛夏,这冰品可不易得,隻几家较大些的酒肆有卖,来往脚程也不算近,就算骑着快马,来回也要半日光景。
相乐生欲喊小厮跑腿,被白凝娇斥:“我要你亲自去买。”
他难免想起前几日她寻隙偷跑的事,疑神疑鬼,笑容微收:“为何?”
白凝猜出他在想什么,越发生气,拿起绣枕往他身上掷:“我这个样子能跑去哪里?你……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如今连一壶酒都不肯给我买!我就知道你是在哄我……”
她说着低头欲拭泪,却哭不出来,想来浑身的水都化作淫液从下体流了个干净。
相乐生看着她又娇又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喜欢,连忙做低伏小地拥着她说了好些个甜言蜜语,又换了出门的衣裳,唤下人备马。
他走之后,白凝昏昏沉沉地又打了个盹儿,这才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在相乐生专为她修缮的引了温泉水的浴室里泡了个澡,选了身天香绢裁就的雪青色纱裙换上,懒懒坐在廊下看书。
不多时,外院有嘈杂之声传来。
小厮慌慌张张地推开院门,还不及说话,便被后面紧跟着的一个高大汉子踹倒。
青桃和乳母何嬷嬷在众多护院的簇拥之下衝进来,看见好端端的白凝,青桃立时滚下两行珠泪,膝行着爬到白凝面前,重重磕了个头:“小姐,是奴婢保护不周,让您受苦了,如今可算找到您了!”
那日清晨,她照旧进屋服侍白凝洗漱,却见人去楼空,屋子里还残留着奇异的香气。
她吓得六神无主,忙不迭去报了老爷,老爷身边的谋士颇有见识,一闻那味道便道不好,说小姐只怕叫什么采花贼劫了去,凶多吉少。
有关女子清誉,老爷也不敢报官,将消息瞒得死死,暗地里教护院们四处搜寻,搜遍了健康府所有的青楼楚馆,依旧不见踪迹,又拿着画像往临近州府去找,这才打听到一点儿消息,一路寻到这里。
白凝不喜反忧。
她虽对相乐生的身份心有芥蒂,对他本人却是有几分真切的喜欢的,这会儿看见家中众人找了过来,不免担忧他们撞见相乐生,将其扭送官府。
存着为他避祸的念头,白凝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过出来散散心,何至于如此?父亲这一向可好?你们既然来了,这便一同回去罢。”
青桃面露疑惑,打算再问,何嬷嬷却从白凝眉带春情的模样看出了什么,脸色一沉,做手势示意青桃不要说话,又对着护院首领使了个眼色,暗示对方留些人马下来,守株待兔,这才扶着白凝往外走。
坐进马车里,白凝手扶窗棂,推开一道缝隙,往相乐生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
逍遥快乐的日子到了尽头,如今,又要回到那个圈养她长大的牢笼了。
跟着相乐生夜奔的那一刻,她便知道总有这么一天。
逃亡是过程,困守樊笼,是她的宿命。
可人总不能因为明知结果不好,便坐以待毙,束手就擒。
回首这一个多月的时光,白凝并不后悔自己的衝动与任性。
赶了半日的路,一行人在客栈住下。
掌灯时分,何嬷嬷将青桃打发出去,紧闭门扉,这才迂回小心地问起她这一个月的遭遇。
无论她问什么,白凝一概不答。
问到最后,何嬷嬷急了,压低声音道:“姑娘,兹事体大,万万不可隐瞒老身。老身隻问一句,姑娘可曾被宵小之徒沾过身子?”
白凝神情微滞,半晌轻轻点了点头,又道:“没有人逼我就范,是我自己愿意的。”
何嬷嬷脸色大变,嘴唇哆哆嗦嗦,好一会儿方叹道:“姑娘糊涂!那知府家的公子,可是好轻易糊弄的?女子贞洁比天大,姑娘清白遭污,往后在夫家如何立足?”
白凝心下不以为然,道:“木已成舟,此事还请嬷嬷不要再提。若那位公子接受不了,和离便是,我爹爹又不是养不起我。”
她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全然不管何嬷嬷如丧考妣的脸色,白凝打发她回去歇息,自换了宽松的中衣,熄了灯躺在床上。
小穴里还残留了被那人反覆撑开填满的酸胀感,身边却已空空如也,少女多愁善感,难免哀伤嗟叹,又后悔两个人耳鬓厮磨那么多次,竟没有跟他表露过半点儿心意。
月上中天,她好不容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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