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没有达成目的,游季同大受打击,深感绝望,与此同时,他性格里端方的那一面必然也在撕扯、折磨着他,令他愧疚、后悔、羞惭,令他无颜面对她。
白凝洞悉复杂的人性,因此并不怪他,却也只能把他当做生命中的过客,逐渐淡忘。
相乐生卷起白凝的上衣,兜头脱下,又解开内衣搭扣,方便他品尝软乳。
“老公,我快不行了……操我……”白凝软软地呻吟着,手指插进男人发间,将他往胸口压得更紧,阴道一吸一吸地吮着粗大的肉棒。
相乐生依言加快了速度,大手在女人手感极好的大腿上摩挲,又摸到后穴,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保持着和前面一样的频率抽插肠道。
“呜呜……”白凝扭动着腰肢,将甜腥的淫液蹭得到处都是,眼尾飞红,口红花成一片,“老公好棒……要被你插死了……”
极致的快感像疾风骤雨袭来,她尖叫一声,攀着男人的肩膀到了高潮。
从绵长的余韵中回神之后,白凝把玩着相乐生胸前的乳珠,又在紧实的胸肌和腹肌处流连不已。
汗津津的赤裸身子被男人撞得晃动不停,见他每有射意,就停下来缓和,做了大半个小时还没消停的意思,终于提出抗议:“老公,我好累,我要回家……”
是真的累,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回来就被他压着做,这会儿腰酸腿麻,小穴也被他插得有点儿难受。
相乐生抱着她换成后入姿势,揉着她的雪臀,掐着不盈一握的腰,狠狠撞击了上百下,这才射满她的阴道,俯下身伏在她身上喘息,久久不愿离开。
“真想操死你……”他贴着她的耳朵,哑声说了一句。
白凝“噗嗤”笑出声,脚尖蹬了蹬男人的裤腿,在西装裤上留下一点儿灰尘,娇声道:“先回家嘛~”
副驾驶上乱得不成样子,布满了淫液和精水,白凝草草清理了一下身子,爬到车后座换衣服。
她冒出个脑袋,给相乐生看自己金光闪闪的奖章,献宝道:“老公,好不好看?”
“好看,老婆最厉害。”相乐生趁着等绿灯的当口,回过头亲她,“我明天去买个陈列台,摆在客厅正中间,所有来咱家做客的亲戚朋友,必须好好观赏膜拜一番,写一篇不少于一千字的小作文,不然就列入来访黑名单。”
白凝“啐”了他一口,吐槽道:“你好浮夸哦~”想想他描摹的奇葩场面,又笑个不住。
她想起件事,道:“我去意大利前跟罗仪喝了回下午茶,她说她要调到别的城市上班,是你安排的吗?”
“对。”相乐生点点头,“她的工作能力不错,爸爸正好要往那边安插个信得过的人,我就推荐了她过去,职位和待遇都不错,算是升迁了。”
“说实话。”白凝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手指戳戳他的后背。
相乐生摸摸鼻子:“玩腻了,想换条狗养。更何况,她总要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过她一向挺安分,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把她调过去,也不算亏待她。”
这倒是真的。
“她很伤心……”白凝想想罗仪黯然神伤的脸,心生不忍,又觉得相乐生做的没错,“希望她能慢慢走出来,最好能遇到一个适合结婚的主人。老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给她包个大红包好不好?”
“你看着办。”相乐生无可无不可,随她安排。
“对了,我听说叶元新在x国受了伤,上个月回国休养,你这几天注意一点,别撞上了。”叶元新情场失意,远赴战乱国做了战地记者,借喧嚣的战火和残酷的生离死别转移注意力,疗愈情伤,两年下来,倒是写了好几篇角度新颖、言辞犀利的报道,名声大噪。
相乐生点头应下:“好,我知道了。”
白凝歪着头看他:“老公,人家为了你沦落成这样,你有没有一点心疼呀?”
相乐生嗤笑一声,一直掩盖着的阴狠在妻子面前露了点儿行迹:“她现在不是很春风得意吗?这算什么沦落?那笔帐我在心里记着,总有一天讨回来。”
相乐生最恨别人控制他、摆布他、威胁他,那次的事看似已经过去,却差点儿害得他失去白凝,一败涂地,他这两年面上看着温润和气,为邓家办事勤勤恳恳,不遗余力,甚至已经初步取得了邓立程的信任,其实不过是韬光养晦罢了。
白凝“嘘”了一声,笑道:“我明白的,暂避锋芒,从长计议。”
她总是懂他的。
在家里休息了两日,这天晚上,相乐生接到相熙佑发来的微信,转头问正在看书的白凝:“小佑说有个好玩的party,邀请我们一起参加,想不想去?”
白凝想了想,问:“二哥也会去吗?”
“他不去。”相乐生将手机屏幕递给白凝看,“小佑知道你不喜欢二哥,生怕你不去,偷偷给二哥的茶里下了泻药,保证他没办法过去搅局。”
白凝忍不住笑出声,点头道:“好呀。”
她化了明艳的妆,打开衣柜挑选衣服,拿出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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