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口,将她操得尖叫连连,汁液横流,再也摆不出趾高气扬的嚣张态度。
可是,她不比寻常女人,干了就得负责。
啧。
烦死了。
叶元新将大半根肉棒含在嘴里,规律快速地吞吐着,时不时艰难地腾挪软舌,绕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舔舐。
津液和水流一起为性器做足润滑,“咕唧咕唧”的声音里,硕大鲜红的性器在女人的唇瓣间出出进进,分泌出的前精被她不假思索地吞进喉咙,泛起咸涩的后味。
口腔持久张开,变得发僵发麻,她抬着头痴痴地看着相乐生,见他除了脸色微微发红之外,仍然没有什么情动的迹象,便不甘心地在性器膨胀、快要射精之际,张大嘴巴,将青筋虬结的肉棒吐了出来。
小手捧着鼓胀的阴囊轻轻揉捏,她蜻蜓点水地舔着口感丝滑的龟头棱角,挑着媚眼诱他:“乐生,想不想……上我?”
阴茎胀得发疼,大量浓稠的精液锁在里面,想要爆射却找不到出口,刺激得相乐生腰臀肌肉紧绷,深吸了一口气。
在叶元新稳操胜券的表情里,他抬起手,抓过一旁挂着的雪白浴巾,潦草地擦了擦身体,包住未得纾解的下半身,转身走了出去。
叶元新愣了愣,脸色又青又白,咬咬牙紧跟过去。
锲而不舍地用各种香艳技巧又勾了他几个回合,天色终于黑透。
而这,不过是第一天。
夜里,叶元新穿着条比不穿还要惹火的薄透睡裙,紧紧缠在相乐生赤裸的身上,嘴唇含着乳珠吸吮,长腿勾在他腰间,饱满的花户隔着小小的蕾丝内裤紧抵着男人硬了软软了硬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磨蹭。
她吸几口,抬头看他一眼,问上一句:“乐生,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进来好不好?我流了好多水……好痒好热……”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也觉脸红,感觉这样风骚浪荡的另一面实在很不像自己。
可相乐生太清冷,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如果不主动一些,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相乐生转过头,看向窗外。
疏星黯淡,残月如钩。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白凝睡了没有。
身体的反应不受他控制,若不是早些年刻意修炼出的自製力堪堪拉着那条神经,他恐怕早就沦陷在叶元新的温柔乡中。
可是,此时此刻,相比起躯壳的燥热难耐,内心的担忧反而占了上风。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发生很多事。
临别时白凝的叮嘱言犹在耳,可他却只能食言,暂时失联。
她会相信他吗?她会等他吗?她有没有可能……去寻别的出路?
不会的,他目前选择的,已经是他们最好的未来。
等他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危机,回去和白凝好好解释,她一定会理解的。
她说不定还会破涕为笑,感激他的牺牲,对他更亲密一点。
这样想着,相乐生的心境渐渐安定下来。
可是,等到身边女人的呼吸变得绵长,他依然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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