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过这么一场,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白凝不肯吃淡而无味的三明治,点名想吃披萨。
游季同没有表现出一点儿不耐,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白衬衣和长裤换上,出门去买。
他回来的时候,书房的门开着,白凝散着长发,身上套了件和他同样款式的衬衣,裸着两条长腿,坐在书桌上,正在认真看着一本浅黄色封皮的书。
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这是去年过生日时,大哥送给他的礼物,他从来不看这类与学术无关的书籍,便束之高阁,一页也没有翻看过。
也不知道白凝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他走过去,顺着她的目光,落在几句诗行上。
“shall i pare thee to a sur's day?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
thou art ore lovely and ore teperate。
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rough ds do shake the darlg buds of ay,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and su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这样应景,恰好敲在他的心上。
游季同怔怔的,直到白凝轻声唤他,这才从若有所失的怅惘情绪中醒转。
他将她抱下,陪着她品尝自己从来不碰的食物,用完饭后,聊了一会儿天,便情不自禁地又缠吻在一起。
一刻也不舍得与她分开。
窗帘紧紧掩着,将所有天光遮蔽,把房间装点得昏暗有如黄昏,有如末日即将降临。
他缠绵悱恻地吻她,视今日为生命尽头,绝望又热烈地吻她,牙齿衔着纽扣,将碍事的衣物完全脱去,和她裸裎相对,毫无保留。
将刚买回来的避孕套包装拆开,他对着说明书研究如何佩戴,被她拈起一隻,撕开薄膜,动作熟练地套上,评价一句:“好像有些小,你下次可以买大一号。”
游季同不知道这东西还分尺寸。
他因她经验丰富而心生酸涩,却又清楚自己完全没有立场指摘。
十指紧扣,腰身下沉,他笨拙地将完全勃起的性具抵进她腿心,摸索着找到那个小得好像吞吃手指都很困难的穴口,忽然有些担心:“我能进去吗?你会不会疼?”
白凝已经被他亲得湿透,微阖着眼眸,低声唤他的名字,又娇又媚,代表着邀请:“季同……”
她的声音是勾魂锁,摄命铃,游季同脑海里掌控着理智的那一根神经骤然崩裂,龟头用力破开软肉,插入湿滑紧热的温柔乡。
饶是做足了润滑,到底空窗了多日,白凝急促的呼吸还是卡了一卡,身体被急剧填满所带来的酸胀感分外明显,更不用提他刚开始便失了控,掐着她的腰,狠狠发力,将整根粗长的物事都捣了进去。
硕大的囊袋叩击穴口,发出沉闷的一声钝响。
“嗯啊……”白凝皱着秀丽的眉毛,随即感觉到充斥阴道的巨物毫无停顿地开始了抽送。
她有些吃不消他的猛烈,红唇微张,“季同,你慢一点儿……唔嗯……”
有一个声音在不停提醒游季同,他应该如她所言慢一些,温柔一些,做足爱抚,避免引她不适。
可腟腔里的软肉像有生命一样,往死里绞吸着他,激得欲望在体内四处流窜,逼得他不得不用力抽送,死命摩擦,才能缓解这种仿佛要扼杀他灵魂的极致快感。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更遑论去探索什么技巧,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入侵她,占有她,和她紧密连接在一起,永不分离。
男人床上和床下的鲜明反差令白凝有些吃惊,成熟多汁的身体却在这样猛烈的凿击中迅速开闸,泄出一波又一波春水。
唇瓣被他狂热舔着,奶子被他用力吸着,腰臀都陷落在他掌心,被他一遍遍拉向修长劲瘦的身躯,拉向不停进犯她的阴茎,捣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她破碎地吟叫,在他凶猛到有些粗暴的肏干下,在汹涌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交击下,以超出自己想象的速度,快速接近巅峰。
“不……季同……不要……”白凝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被他撞击得在松软的床被间晃动,香汗涔涔,明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剧烈的欢爱,却又饮鸩止渴一般紧紧抱住他汗湿的后背,阴道主动套弄着他,吸吮着他,和他一起奔赴极乐的天堂。
“小凝……”一贯清冷的音线失去所有冷静,带着喑哑的颤音,游季同将白凝娇软粉白的身子抱坐在腿上,面对面地平视着她,和她唇舌交缠了许久,又捧着汗津津香嫩嫩的乳房,吸舔乳根。
他自下而上贯穿她,抽插的力道比方才更重,捣得甬道蠕动着推拒他,吞吐着包裹他,撞上花心,研磨宫口,释放出一大股蜜液。
焦灼的性器像泡在热水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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