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关,自如掌控着白凝的快感,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又强搂着她紧紧贴上自己身体,在她隐忍又快活的扭动里,尽情享受被软嫩奶子按摩的舒适。
攀上一个小高潮的时候,白凝忍不住逸出点儿哭腔,狠狠拧了把他结实的腹肌,骂道:“混蛋……嗯啊……”
相乐生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又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扮演体贴耐心的好弟弟:“姐姐,我知道你疼,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了。”
白凝气得张开嘴巴直咬他,口红弄脏了雪白的衬衣,在他肩膀上咬出好几排牙印。
这时候,下一站到了。
相乐生半拖半抱地把她带下车,白凝挣扎着叫:“你干嘛?我还要上班!”
“上班?”相乐生斜睨了眼她绯红的脸颊、糊成一片的口红和高潮后不停哆嗦的纤细小腿,目光中满是嘲弄,“你打算这样去上班?”
白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时间,明白已经来不及,又被他惹出一身慾望,咬了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在风月场上所向披靡,还从来没在男人手上吃过瘪,更何况是年龄这么小的男孩子。
此时此刻,她真是又憋屈又生气,偏偏身上被点了把野火,痒得钻心,灼得滚烫。
相乐生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公共卫生间的方向带。
半推半就地进了隔间,她还寻思着要找回主动权,轻佻地摸摸他冷淡的脸,挑衅道:“弟弟还是处男吧?会做么?”
相乐生鬆开校服裤,火热的一根硬物跳出来,弹在她身上。
将她整个儿抱起,他推高了套裙,扶着性器从丝袜的破口里钻进去,照着方才的定位,精准找到位置,迅猛地一挺而入。
白凝发出一声尖叫,睁圆了漂亮的眼睛,在少年身上挣扎,却被他托住臀瓣,死死按在身上。
他知道她在叫什么。
不是被插痛或者插爽的自然反应,或者,不全是这个,而是因为——
他把还在嗡嗡震颤的跳蛋,捣进去了。
他太着急,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这会儿看见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和眼角迅速蓄满的泪水,忽然觉得也算是歪打正着。
报復她的成就感很快被密集又强烈的快感衝刷替换,她的阴道湿热紧致,牢牢锁住初尝性事的坚挺性器,龟头紧抵着柔软的硅胶往里送,在折磨肉壁的同时,也反过来折磨他自己。
相乐生低嘶一声,忍过一波射意,见女人还在身上扑腾,又张嘴打算往他脸上咬,眸色骤然转厉,低头对着她的红唇,恶狠狠吻上去。
他没什么经验,牙齿磕上白凝的牙龈,又差点儿咬住她的舌尖,弄得她更痛。
白凝愤恨地瞪着他,又被他试探性的缓慢抽插调起全身淫性,不情不愿地勾住他的脖颈,主动教他接吻,好教自己少吃些苦头。
这少年路子太野,恐怕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她受够了教训,害怕再这么折腾下去,会被他干死在这里。
两个人别彆扭扭地磨合着,好在相乐生悟性极高,雄性在这檔子事上又有点儿无师自通的天分,不一会儿便渐入佳境,热烈地纠缠起来。
粉色的性器锲而不舍地在柔软的肉洞发掘宝藏,淋淋漓漓的花汁流溢出来,溅得他小腹和大腿一片狼藉,相乐生将白凝的嘴唇亲得红肿,又埋头下去,用牙齿咬开胸前纽扣,隔着内衣叼住香软的乳房。
上一次她勾引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白凝挺腰配合,急促地喘息着,一侧胸口传来细细碎碎的刺痛和麻痒,带得另一侧也难受起来,便主动剥掉内衣,用玉手拨弄硬乎乎的奶头,给自己抚慰。
看见她这副骚样,相乐生眼睛都红了,肏干的动作越发凶悍,也不管会不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捣着跳蛋往最深处的宫口狠戳。
连续弄了十来下,白凝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怕他要射,急急提醒:“套……你戴套……”
门外有人进来,发出交谈声,她立刻收声,紧张地推搡相乐生的胸口,又开始不配合。
少年邪气地看着她,眼底是汹涌恶意。
他将她放在马桶盖上,抬高了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几乎要把她折断的力道把她迭起,上半身下压,腰臀全面发力,大肆挺送。
一板之隔的旁边,是男人撒尿的声响,白凝本能地绞紧了体内作乱的阴茎,知道自己躲不开被他内射,在头皮发麻的同时又腾起一种危险的刺激,抬手咬住手背,眼神也开始迷离。
承受少年凶猛灌精的时候,她哆哆嗦嗦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相乐生低喘着抽出性器,看见底下流出来的液体多得非同寻常,还以为她是失禁了,微怔了怔,待察觉出那股液体没有臊味儿,反而带着点淫浪的甜,第一次勾起唇角,戏谑又嘲讽地看她。
外间动静止息,白凝羞怒交加,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刚刚高潮,力气不大,发出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相乐生的脸色骤然转黑,冷声道:“怎么,你可以玩我,我就不能玩你?做都做了,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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