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狠狠压进皮肉,又将檔位调高,燕阑无助地哼出声音,七分疼,三分爽。
可这常人有些难以忍受的疼痛,在他身上流转不过几秒,便转化成了灭顶的快感。
“狗可不会说话。”女人的眼神里闪过指责与轻视,“上一回,我体谅你是初次,没有过多苛责,但这一次,没有那么好糊弄。”
清亮的眼睛凝固了两秒,燕阑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汪”了一声,表示知错。
“乖狗狗。”白凝不吝讚赏,将凌虐的力道松了两分,专心玩他百般折磨都不肯消停下去的性器。
生殖器很粉很嫩,长度与粗度都属正常水平,蘑菇头有点儿大,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狗鸡巴长得还不错。”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评判着,脚下的男人却羞耻得耳朵通红,就连锁骨处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老老实实地一动也不敢动。
“去,把那边桌子上放着的剃毛刀拿过来,我给你清理一下毛髮。”白凝撤回脚,转而踢了踢他白皙的大腿。
燕阑乖巧地将深蓝色的剃毛刀用嘴叼过来,送到她手里,双腿大张着,打算坐下去,却被女人叫停。
她递给他一根大尺寸的深红色按摩棒,命令道:“自己把这个插进去。”
没有润滑液,这么大的玩意儿塞进去实在费力,燕阑红着脸,手指有些生涩地做着扩张,看见女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心下发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蛮力顶了进去。
穴口微微撕裂,传来锐利的疼痛,他急喘几声,咬着牙继续往里弄,双腿却有些发软。
完成指令后,他站在她面前等候检视,白凝随意看了一眼,抬手打开开关,“嗡嗡嗡”的震动声隔着肠道响起,燕阑叫了一声,跪坐在地,阴差阳错把按摩棒送得更深。
带颗粒的硅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照顾到脆弱的肠道,其中当然包括了男人最敏感的前列腺,他高亢地呻吟着,腰身前挺,性器更是直直翘到小腹,龟头膨大,眼看就要射精。
白凝眼疾手快地拿出细软的皮绳,绕着肉棒根部缠了几圈,用力收紧,人为制止他释放。
“呃啊……”燕阑难耐地蜷起身子,像一隻煮熟的红色大虾,浑身剧烈地哆嗦着,喉中发出带着哭音的含糊求饶,又呜呜叫了几声,十足可怜。
白凝浑若未闻,等男人在这痛苦的折磨里挣扎了十分钟之久,等充血的性器进一步膨胀,细细的绳子深陷在肉里,四周的海绵体发红发肿,这才打开他蜷曲的身体,手执锋利的剃毛刀贴近他耻骨。
又一波迅猛的快感袭来,燕阑颤抖了一下,皮肤立刻擦出一道血痕,在白凝的手指上染了一抹殷红。
“听话,不要动。”她柔声哄着,好像始作俑者不是她自己一样无辜无害,理直气壮。
燕阑紧咬嘴唇,感受着刀锋刮过有些粗壮的毛髮所产生的蛰刺感,害怕被她狠割一刀的恐惧、肉棒亟需释放又不得其法的痛苦与激越、后穴里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一股脑儿揉在一起,痛极也爽极。
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一切。
被人轻贱虐待,也被人温柔疼惜,如此矛盾对立却又迷幻绮丽,完全可以称之为奇迹。
男人双手后撑,腰身高高拱起,犹如随时会折断的脆弱弓弦。
白凝将生殖器附近的毛髮一一清理干净,打量了两眼更贴近根部的那些细小阴毛,突然将绳子首尾系着的蝴蝶结扯开。
骤然得到恩赐,燕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性器便一翘一翘地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腥膻白浊溅得到处都是,白凝糊了把淋到大腿上的黏液,一股脑儿涂在剩余的毛髮上,又揉了几下,将之当做减少摩擦的泡沫,继续剩下的清理工作。
这苦尽甘来酣畅淋漓的一发射得燕阑的身体和心都空了,就那么瘫倒在地上,任由她折腾,眼眸闪闪发亮,身体却渐渐散髮出死气,呈现出生命即将逝去之时,美丽与衰败的最极致反差与最惊心动魄的哀伤。
白凝一言不发,将他的下体打理得干干净净。
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院落一角的长椅上,看月亮一点点变浅变淡。
燕阑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呼吸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你……有什么要转告燕山阑的吗?”白凝轻声问道。
男人嘴角微动,说了几个字。
他无力支撑自己,缓缓趴在白凝的膝盖上,像是经过了许多年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感觉浑身轻鬆。
“谢谢。”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白凝低眉看他,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一生如走马灯在眼前闪过,开始于污秽、阴谋、不堪,经历过欺骗、歹毒、恶意,最终,总算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听着男人的呼吸停顿了几秒,接着又渐渐恢復平稳,白凝低低嘆气。
她也只能给出这一点善意,稀薄的、路人的,不触及根本,不动摇内心。
但这丝善意,是真诚不掺假的。
男人再睁开眼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