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我很好,我心里很感激你们,才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给你的……”
“你做得没错。”相乐生沉声道,“是应该告诉我。”
“姐夫……呜呜呜……”殷又菱揉了揉眼睛,小兔子似的,“你能不能别去质问姐姐呀?我怕姐姐知道是我告诉你的,生我的气,直接把我赶出去;更怕姐姐觉得你怀疑她,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关係。我……我就是想跟你提个醒,你以后多关心关心姐姐,我也会想办法帮助你保护她的,好不好?”
能够说出来的猜忌,便不叫猜忌。
而埋进血肉里的细刺,当时或许不觉得有什么,在往后的日日夜夜里,却会时不时地刺痛你,折磨你,令你苦不堪言。
再严重些,说不定会游进血管,一路上游,终成大患。
相乐生应下,虽然表情依旧阴沉,对待少女的态度却和气许多。
半夜,白凝静悄悄进屋,刚把房门阖上,卧室的灯光便大亮起来。
男人依旧穿着正装,双手抱臂立于床前,神情严肃,像是准备严刑逼供的铁面判官。
“还没睡?”白凝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我还担心会吵醒你。”
“那个小姑娘有古怪。”相乐生微抬下颌,示意客卧的方向,将答应少女的话喂了狗,“她跟我告你的状,还勾引我。”
“什么?”白凝皱眉,“勾引你?你上钩了吗?”
她狐疑地打量相乐生的下半身,对他把持自己的能力十分不信任:“乐生,她才十八岁,还是……”她压了压声音,“还是殷阿姨的女儿,就算她被你的皮相欺骗,动了些小女生常有的心思,你也不能碰她,做个人吧。”
相乐生嘴角微抽,生气道:“我当然知道轻重,我没动她。”而且,他还对白凝想当然认为的“少女心思”存疑,甚至生出了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但他无凭无据,有些话暂时不方便说出口。
白凝松了口气:“那就好,你继续保持,我会侧面敲打她的。对了,你说她告状,告我什么状?”
“有人在追你?”相乐生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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