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揉着,看细小的奶孔喷出雪白的奶线,溅得到处都是,相乐生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吸了一口。
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几上,犬交式插进来的时候,白凝被过大的尺寸和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往前扑倒,又被他扯着胳膊拽回来,发出一声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双眼通红,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手困于背后,像驾驭一匹母马一样,紧紧拉着“缰绳”,粗红的鸡巴“噗嗤噗嗤”狠捣嫩穴,凶猛鞭挞。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声很快变成真的,白凝实在受不住这样暴虐的性交,从茶几上滚下来,四肢着地往前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条腿,刁钻无比地插进来。
“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呜呜呜……饶了我吧……”阴道被操得红肿,白凝双目失神地迎来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看着男人有些狰狞的脸伏下来,叼住布满齿痕的奶头,吸干净最后一滴奶水,阴道疯狂地痉挛,终于榨取出男人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脸上的汗,手指在她颈间逡巡,对她说出第一句完整的话:“你叫什么名字?”
“白凝……”她全凭本能回答了他,倒头昏睡过去。
这个男人,看似清冷,没想到有着这么残暴的性癖好。
在她伺候过的难缠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号。
幸好……大抵只有这么一回。
浑浑噩噩中,她这般自我安慰道。
没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脸色有些难看地吩咐阿青给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风一度的男人那里。
“为什么?”白凝颇有些意外地问。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相辰明不耐烦地回道。
这样的态度,实在少见。
白凝没有再说话,听话地坐上他安排的车,去往陌生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这一次的逆来顺受,却犯了大忌。
当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七回】山鬼(主角h)
过了一段时间,白凝对相乐生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才想通相辰明的猜忌从何而来。
相乐生和相家纵欲肆意的男人们不同,对自身要求严苛,从小到大,不近女色。
她陪了他那么一回,竟然让他破例开口向相辰明要人,若说这其中没有她的撺掇与设计,有谁会信?
再往最深处想,这是她白凝翅膀长硬,想要脱离宸星的掌控,另捡高枝落窝,不拿他相二少当回事了。
白凝着实冤枉,却百口莫辩。
相辰明也根本没给她辩解的机会。
相乐生将她安置在一栋别墅里,这笼子实在精美,配她绰绰有余。
她这样的金丝雀,给一群人唱也是唱,给一个人唱也是唱,归根结底,没有太大差别。
唯一的区别,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凶,又动作凶悍,经常将她折腾出一身的伤,令她吃了不少苦头。
但白凝是属草的命格,撒在哪里就长在哪里,短短一个月时间便摸透了男人的习惯,使出浑身解数将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数多了,总积累出几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敛。
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着雪白的屁股给男人干,奶子里喷出的香甜汁液早将床单浸得湿透,乳珠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痒。
她嗯嗯啊啊地求饶着,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去,男人颇喜欢她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将臀肉撞击得发红,眼看就要喷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相乐生顿下动作,脸上有汗,神色却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机,和对面的女人说起话来。
白凝从来没听过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一时听得怔了。
男人无声无息地拧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取悦他。
白凝连忙回过神,身子前后晃动着,十分规律地套弄起他坚硬的性器,保持持续的快感刺激,却不造次,避免干扰男人的对话节奏。
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相乐生方才挂断电话,继续操干起她。
她配合地扭动着软白的娇躯,嘴里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阴核被男人狠心揪着扯着,喷泄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绞得男人射了精。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没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白凝想,这是个好兆头。
如果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将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点点,拢到她手里,以后未必不能做个衣食无忧的情妇,脱离宸星那样的苦海炼狱,过得勉勉强强像个人样。
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凉的手指,耳根微红,说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话,未免太过虚伪——婊子哪个不爱财?可若是要钱要物,又显得庸俗,留不下深刻印象。
迎着男人审视的目光,白凝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点儿包裹在训练有素的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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