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对着相辰明磕起头来:“相 总!相总!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次比赛的时候发烧了,才没发挥好的啊……而且我只落后最后一名一分啊相总!”
若是被那驴一样的玩意儿捅进去,弄成阴道重度撕裂,以后恐怕就只能接一些下三滥的客人,哪还有什么出头机会?
相辰明脸上的笑意愈深,周围的人却齐齐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等他抽完了整支烟,这才对战战兢兢的少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跪得近一点。
少女怕得发抖,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膝行着挪过去。
下一刻,相辰明将还未熄灭的烟蒂按在她柔软的胸前,“嗞啦”一声之后,皮肉炙烤的特殊香气迅速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少女痛得惨叫出声,跌倒在地上打滚,其他几个女孩子也吓得哆嗦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白凝咬紧了嘴唇,双手紧紧蜷缩在一起,强迫着自己不要转开视线。
相辰明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把她拖出去,赏给外面的兄弟们吧,就说是我的命令,每个兄弟不灌她两回精,不准下班。”
他又想起什么,嘱咐身边的经理:“把今年进来的新人都叫过来,让她们好好看着,也长长记性。”
少女哭叫着被强行拖了出去,那叫黑七的保镖大摇大摆地走到剩下的女孩子们身后,嬉笑着请示:“相总,您看先开哪个的苞?”
相辰明点了点下颌,几个女孩子齐齐跪了下来,塌腰提臀,摆好挨操的标准姿势,漂亮的脸对着他,屁股对着后面那一排保镖。
他拿过旁边托盘上的骰子,随意摇了摇,摇出了三个一,笑道:“就从左边吧,一桿进洞,捅破膜就拔出来,明白规矩吧?”
到底还是要拿来赚钱的,不好一次性搞残搞废。
外面那个不听话的,当然另说。
最左边梳着鱼骨辫的女孩子脸色发白,却还要强颜欢笑着表达感恩:“谢谢相总抬爱。”
相辰明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骰子,小方块滴溜溜地转。
他问:“只谢我?不谢谢你第一个男人?”
女孩子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磕磕巴巴地道谢:“谢谢……七哥……给我开苞……啊呀!”
油黑粗长的可怕性器狠戾地捅进未经人事的小小花穴,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少女的表情由于剧痛而出现明显的扭曲,双手紧紧抠住地毯,纤细娇小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住,像只被巨兽强行姦淫的小鸡崽。
黑七将肉棒从紧致的穴里拔了出来,鲜血应声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拍拍少女白嫩嫩的屁股,淫笑道:“不客气,这是七哥应该做的,小骚逼还挺会咬。”
紧接着,他毫无停顿地走向第二个女孩子,将还沾着处子血的肉棒如法炮製地操了进去。
第三个、第四个……
地上的血越积越多,渐渐汇流在一起,形成个小水洼,泛着浓浓的铁锈气。
一场闹剧终结,相辰明依旧端着和煦的笑容,温言慢语道:“收拾收拾,都下去吧,让老郑请医生给你们好好看看,等伤养好了,开始接客。”
他提点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就算是二流的小姐,咱们这儿也是有末位淘汰制的,表现不好的继续降级,不听话的……”
他语气顿住,这时,有个保镖进来回话:“相总,外面那女的太不经操了,我们还没干过一轮,她就晕过去了,底下烂得跟朵花儿似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过来。”
“既然烂了,还救什么?”相辰明轻描淡写地抬抬眼皮,“剁碎了喂狗。”
几个身心遭到重创的女孩子们被他这句话吓得够呛,互相搀扶着退了下去。
相辰明这才将眼睛转向已经跪了一个小时的白凝,笑问:“小姑娘,考虑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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