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催化成尿液,充盈膀胱,奔涌着往尿道压来。
罗仪难受地想要夹紧双腿,却碍于绳索的捆缚,动弹不得。
相乐生同时推开了两个按摩棒的开关,沉声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排泄,不许高潮,更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大作的“嗡嗡”声里,罗仪艰难地点头,脸上已经有汗水流出,打湿长髮,贴在颊边颈侧。
男人操着手术刀,割开被巨乳高高顶起的衣料。
切口从正中央划了一条竖线,一路开到腰际,两团饱满的奶子立刻跳脱出来,白生生的,在灯光之下格外晃眼。
胸型太美,罩杯太大,同为女人的白凝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时间太过仓促,罗仪没来得及挤奶便急匆匆地赶了来,这会儿奶水已经充盈了整个胸部,将皮肤底下青色的脉络绷得越发显眼,顶上鲜嫩的乳珠在吸奶器的长期作用下,已经变大了些许,呈现出漂亮的深红色。
相乐生掐着乳尖拧了两把,奶白色的液体立刻顺着他粗暴的动作渗出几滴,打湿他的指尖。
捉着饱满的乳球用力挤压,在女人吃痛的喘息声里,有一道奶线飞出,呈抛物线上升下落,恰好喷在她布满汗水的脸上。
罗仪乖觉地张开嘴巴,把自己产的奶水接住,吞咽入腹,又柔弱又淫靡的美态令两位看客深感满意。
相乐生按动开关,将女人翻了个身,面朝下悬挂。
他挥动皮鞭,结结实实赏了她十几鞭,每一鞭抽下的动作都十分赏心悦目,毫不拖泥带水。
布料绽开,血花蓬起,有几滴鲜红溅在他冰冷俊朗的面上,看起来可怕又迷人。
白凝被男色迷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连烟灰烧到手指都没发觉。
罗仪很快便到了极限。
前所未有的精神压力是一方面,前穴后穴内比着往上窜的瘙痒与空虚、尿道行将溃堤的痛苦和爆炸般的爽意、后背皮开肉绽的剧痛、乳房的肿胀一股脑地交杂在一起,让她既恨不得立刻死去,又希望这种极致的折磨能够无限延长。
相乐生松了松绳索,将她放低,性器从西裤里跳出,递到她唇边,立刻被她狗见了骨头似的张口含住。
他抓着她的头髮往上扯,把鸡巴一路捅到紧巴巴的嗓子眼尽头,给出最后的命令:“给我舔射,就准你撒尿。”
罗仪柔软的舌头灵活地裹住青筋虬结的性器,又吸又舔,又卷又磨,狂喜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淌,不一会儿便爬了满脸,伤痕累累的残破身躯在亢奋的情绪、猛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楚中轻轻颤栗着,时不时腰身重重抖上两下,那是她在非人般的意志力下强行忍住高潮与排泄欲所激发的身体反应。
相乐生一动不动,任由胯下的宠物卖力地在空中为他进行高难度的口交,黑漆漆的眼眸看向斜对面的女人。
白凝又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放在口中抽,而是横置于鼻下细细嗅闻味道,艷丽的桃花眼上挑,和他四目相对。
二人似笑非笑地对视许久,有难言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淡漠又柔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也可能更久,相乐生终于在罗仪口中爆发出来。
精液喷入喉咙的同一刻,罗仪哀叫一声,尿道不堪重负,喷淋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浇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在按摩棒的又一记猛颤中,阴道剧烈痉挛着,潮吹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巨大的衝力竟然将按摩棒推了出来。
两团晃动着的大奶子也喷出两道湍急的奶线,溅在相乐生的西装裤上,发出甜腻的香气。
相乐生抽身后撤,掐着她的下颌,看浓白的精液从她口中流溢出来,后穴在多处失控的刺激下,抖抖索索地紧绞在一起,如排泄一般十分艰难地将第二根按摩棒挤出,穴口流下几滴透明的体液。
口、乳、尿道、阴道、肠道,同时流着水,这画面骯脏又漂亮。
相乐生志得意满地看向白凝,眉眼舒展,像个等待老师肯定夸奖的小学生,透出几分孩子气。
白凝衝他笑了笑,看着被玩坏了的可怜女人,和风细雨道:“你喜欢就养着吧,只是有一条,自己的宠物,还是要爱惜些。”
若是一不小心下手太重,玩死了人,便是个大麻烦。
罗仪听见了这句话,脸上布满难以置信的喜悦与感激,吃力地扭过头去看白凝,喃喃道:“谢谢您……”
她这殷殷切切的表现不知触动了相乐生哪一根筋,男人的脸色瞬间撂下来,按动开关鬆开绳索,任罗仪重重摔在地上,冷声道:“我让你说话了吗?白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狗。去院子里跪着!”
————————
附《顶层世界》歌词(这首歌还蛮好听的,网易云音乐有资源):
交出了记事本的人输了
藏起了象牙扇的人赚了
光没有缰绳的修饰会散
命没有好感的收束会烂
她活在雕栏舔舐着链钻
举止皆美得符合预判
归属的项圈身份的铭牌
多宽厚的对待啊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