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鬼迷心窍犯了糊涂。阿凝,你看我们这不是还没做嘛~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干这种事了,好不好?”
“不许下来。”白凝忽然出声道。
郑代真顿住动作,惊慌地看她。
相乐生也找回状态,畏畏缩缩又有些狗腿地安抚她:“老婆你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不想绝交?”白凝看向郑代真,见她立刻点头,又转向相乐生,“不想离婚?”
相乐生也拼命点头:“老婆,只要不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白凝在对面的床上坐下,盯着郑代真:“你不是想睡我老公吗?我成全你,就在这里,睡给我看。”
“什、什么?”郑代真几乎以为她受到的刺激太强,以致精神出了问题,“阿凝,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白凝毫无感情的瞳孔对上郑代真,“我倒要看看,我关係最好的闺蜜身上到底有哪点吸引我老公,也好让我取取经。”
她和郑代真之间,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关係,对方心思不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踩着她的底线试探试探,她不动声色地还击回去,对方又会殷勤小心地讨好于她。
但是,出于互惠互利的利益关係,她并不想失去这个闺蜜。
更何况,坏得明明白白、智商却有限的女人,更好控制拿捏。
所以,白凝打算借这个满足相乐生色慾的机会,给郑代真好好立立规矩,也算一举两得。
郑代真笑得十分僵硬,脸上的妆容因额间流下的汗水而有些花:“阿凝,你……这、这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白凝笑了一声,“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睡谁不是睡?我老公的长相、身材,也不算委屈你吧?”
她看向相乐生:“老公,你肯不肯?”
夫妻两人配合默契,天衣无缝。
相乐生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只要老婆能消气,就是让我从这楼上跳下去,我也愿意!”
郑代真被相乐生的话气得心口绞痛。
怎么,和她上床跟跳楼是一个概念吗?她好歹也是拥趸无数的大美人,操她很委屈很痛苦吗?
摸不透白凝的意图,却又只有这一条路可选,郑代真擦了把香汗,转过身来,面对面地跪在男人腿上,撸了两把半软的性器。
眼角余光看见白凝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他们,里面发出“嘀”的一声。
郑代真背后的寒毛立起。
她在录像!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郑代真又骚又浪,十五岁便勾引邻家哥哥给自己开了苞,自那之后身边但凡人模人样些的鲜有逃过她的手掌,荤素不忌,早就声名狼藉。
换做以前的她,录个性爱视频算什么?要是她高兴了,主动掰着小屄面对镜头配合也是有的,被猥琐宅男们舔屏意淫,搞不好还要沾沾自喜。
可是,随着年岁渐长,人要顾忌的事便多了许多,渐渐束手束脚。
这两年,她逐渐接手家族事务,为防别人拿“淫荡”这标籤来攻击她,找男人便只敢打打野食,或者去会所里找鸭子,窝边草是再也不敢吃了,照片视频更是秉承了“露胸不露脸,露脸不露胸”的原则。
家族财产大战里,她大获全胜,正值春风得意,但做了郑氏的ceo,以后便更需谨言慎行。
这些,白凝都是知道的。
所以她才要拍一场真人肉搏实战,打蛇打七寸,借此拿捏住自己,令自己以后服服帖帖,再不敢将歪心思动到她头上。
白凝用的是坦坦荡荡的阳谋。
可郑代真能拒绝吗?不能!
若是彻底撕破了脸,白凝任性之下,真的和相乐生离了婚,将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家里因自己的原因失去了白家这座靠山,那帮虎视眈眈的老头子们,还有她亲生的哥哥,怕不是要借此活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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