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淡漠的男人靠坐在病床上,窗外渐渐亮起的日光照耀他棱角分明、俊美无俦的脸颊。
已经是上午九点半,白凝怎么还没有过来?
昨天夜里没有陪他,他体谅她这几天太辛苦,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可他的早饭她怎么也不管?!
虽然胸口中了一枪,但手脚都完好无缺的相乐生宛如退化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重症病人,放着外卖软件不用,饿着肚子、皱着眉头,准备兴师问罪。
臭女人,又去哪里浪了?仗着他身体没有恢復好,不能满足她,所以理直气壮地找别人解决身体需求了吗?
可恶。
接受是一回事,吃醋是另一回事。
相乐生微撇唇角,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门口的方向,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审问”白凝,令她良心不安,主动提供些好处补偿他。
如果是像昨天下午那样的待遇,就更好了。
相乐生喉结滚动,悄悄咽了咽口水。
“咚咚咚”,有人敲门。
他端正了神色,清清冷冷道:“进来。”
手上已经输了液体,外面一定不是护士,更不可能是白凝——她根本用不着敲门。
所以,十有八九又是过来探病的亲朋。
麻烦。
面容清秀婉约的女人穿着得体的毛呢套裙,手捧一束白色马蹄莲,表情拘谨而客气:“相秘,同事们听说您出了意外,让我代表他们来看看您,祝您早日康復。”
竟然是罗仪。
他终止“试用”之后,她极安分懂事,短短的假期过去,很快调整好状态,又变回他得力妥帖的助理。
相乐生和白凝把话说开,好得蜜里调油,内患解除,此时此刻看着这个外表保守文静、内里却淫荡卑贱的女人,不免回忆起她匍匐在他脚下舔舐皮鞋的驯服模样,又有些心痒。
她到底是真的退回到了下属的位置,不再仰慕崇拜他;还是故作镇定,拼命掩饰着sub的本性,克制着对他的渴望呢?
相乐生自矜自傲,自然认为没有任何女人可以逃开他的致命吸引。
“谢谢。”他冷淡地道谢,说着官方的客气话,“你们有心了。”
罗仪眼神闪躲,不敢和他对视,将花束的丝带和包装解开,取下蓄水的海绵,把花一枝一枝插进床头透明的玻璃瓶里。
瓶子里原本装着艷丽似火的玫瑰,这会儿被她的巧手穿插着加入新的花朵,又细心整理了一下,红的红白的白,煞是好看。
整理的过程中,食指被玫瑰的尖刺扎到,立刻见了血,罗仪隐忍地低叫了一声,血液顺着指腹往下流淌,疼痛刺激得底下的小穴立刻渗出湿液。
她的脸红了红,暗自庆幸穴口卡着东西,不至失态。
相乐生挪了挪身体,抬脚下床,动作有些艰难,剑眉也微微皱起。
“您要做什么?我帮您。”罗仪心里焦急,也顾不上那么多,本能地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相乐生指了指卫生间,眼角瞟过她衣服根本掩盖不住的高耸胸脯,又不动声色地移开,沉声道:“我自己可以。”
他按了按伤处,轻呼一口气,表情可不像没问题的样子。
罗仪哪里放心,当即稳稳地搀扶好他,另一手取了输液瓶,柔声道:“还是我扶您过去吧。”
扶着高大的男人进了卫生间,逼仄的空间使得他身上的气息更加浓烈,无形的气场压製也更加明显,罗仪止不住腿软,阴道里的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一遍遍衝击静止状态的跳蛋。
她甚至产生错觉,疑心自己听到了体内盪漾的水声。
不,她不能露出任何异样,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根本忘不掉他,不能给他增添任何困扰。
虽然,勉强保持着和他之间的疏远距离,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自製力。
而且,这也并非出自她本心,完全是因为他下了指令,而她必须无条件遵从。
他不再需要她这条母狗,可她却已经离不开他这个主人。
人有情感寄託,哪怕是自己毕生也无法拥有的寄託,总比空空盪荡要好得多。
罗仪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沉默地爱慕他、守望他,为他的事业尽一点绵薄之力,直到他连工作也不再需要她为止。
到那一天……她该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
打算迴避的时候,罗仪看着无处可放的输液瓶,这才感觉到尴尬。
相乐生伸手要接,她微微红了脸,咬咬唇道:“我……我帮您举着吧,您一个人不方便。”说着,她主动回过身背对他。
她的所作所为其实十分的不合适,可她总不能让他一手举着药瓶,一手去解裤子,动作不便不说,还容易出意外。
目的达成,相乐生垂了垂眼皮,双手下移,半脱裤子,扶着性器对准马桶。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罗仪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将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塞进她喉咙里,暴虐抽插,灌精又喂尿的场景,身体动情发热,双腿更加酥软。
好想……好想求他,把那些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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