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床,右边床(上)
透过半开的门,他看见心心念念的女人赤裸着姣美白皙的身子,后背微微外凸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再往下是纤秾合宜的曲线,性感迷人的腰
窝,丰腴挺翘的圆臀。
和她做爱的时候,他尤其喜欢将她按在身下,从后面掰开两条大腿,又粗又长的鸡巴急切凶悍地从臀缝里直插小穴,捣出淋漓丰沛的汁水,同时低头死
死盯着自己侵犯占有她的全过程。
那是他此生见过最美艷淫浪的美景。
可此时此刻,在她花穴里进进出出那根鸡巴的主人,不是他。
祁峰呆立当地,有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连嗓子眼里冒出的热气都冻成了冰霜。
爱慾迷人眼。
无论男女,深陷于盲目的爱情中时,总喜欢给对方找藉口,帮她开脱罪责,一遍一遍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她是最完美的,她值得你深爱。
前面二十多年里,祁峰眼里的白凝,一直是世间所有真善美的化身。
她美丽、娇俏、可爱、善良,她轻鬆凌驾于他身边的所有女性之上,令他日思夜想,终成执念。
撞见她和李承铭的好事,在受到巨大震撼的同时,祁峰又忍不住为她编织理由,推测她和相乐生之间的床事一定不和谐,身体空虚之下,才做了糊涂
事。
借机半哄半奸了她,他因她的娇羞和放荡而越加着迷,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强大的性能力完全可以填补她的肉体需求,看见李承铭因被甩而借酒消愁
时,越发确认自己的猜测,因之沾沾自喜。
他以为他是她唯一的入幕之宾,人么,总是不知足的,上床的次数多了,便生出些不该有的贪念,想要从身体到名分,彻彻底底地独占她。
可惜,命运不肯眷顾他。
计谋败露之后,灰头土脸的他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地离了婚,屡次联繫白凝而不得,正在一筹莫展,没想到峰迴路转,柳暗花明,竟然又回到了她身
边。
她和相乐生的关係,并不如他所料,相乐生的性能力,似乎也被他低估。
祁峰见上位无望,勉强调整好心态,接受了和相乐生共享她的事实,却没想到,想要分一杯羹的,不止他一个!
凭什么?!
他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姦夫胯下那根鸡巴,脸色更黑。
根本就不如他好吗?白凝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有身体需求为什么不找他,非要去骑别人?!
他撸起袖子,甩开膀子,打算将白凝抢回自己怀里,用丰厚的本钱插得她死去活来,再也不敢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踏进卧室门里的时候,祁峰忽然打了个激灵。
他认识的白凝,和真正的白凝,根本不是一个样子。
她外表贞洁,内心放荡,他、李承铭,还有躺在她身下的男人,都是她拿捏在手心的玩物,而别的他没撞见过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对于她而言,他只不过是床伴之一,根本没有任何特殊意义,更有甚者,因着他的前科,可能还完全处于弱势地位!
然而,他现在对白凝的感情和态度,比以往还要复杂得多。
舍是绝对舍不下的,他执念太深,付出的沉没成本太多,便更加撂不开手,只怕要和她死磕一辈子。
气,当然是有,事实上,他这会儿肺都快要气炸了。
可他似乎没资格发脾气。
她名义上的丈夫都没有针对她的行为说些什么,他要是愣头青一样衝上去指责她,或者强行肏弄她,以白凝柔中带刚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被他压服,甚至有可能翻脸无情,将他三振出局。
他不敢冒这个险。
算了,流水的炮友,铁打的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绿帽子……相乐生戴得,他自然也可以。
祁峰强行想开,横在半空准备揍人的粗壮胳膊又收回来,扯开外套拉链,将上半身的衣服在转瞬之间扒了个精光,然后踢掉鞋子,长腿一跨上了床。
女上位的姿势格外耗体力,白凝很快力竭,死死夹着少年阴茎的甬道却还没到高潮。
她停下动作,娇喘吁吁,手指在男孩子手感极好的腹肌上流连。
江临被她夹弄得魂飞天际,手臂上青筋暴起,脖子高高仰着,衔着她的嫩乳啜吸,无尽缠绵。
两个人沉沦忘我,都没注意到身后的异动。
大床晃动了一下,炽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住白凝,铁钳似的大手掐住她的细腰,男人带着胡茬的脸凑过来香了她一口,语气热烈又流氓:“宝贝儿骚货,想哥哥没有?”
白凝猝然受惊,阴道急剧收缩,夹得江临又痛苦又激动地哼了一声。
男孩子睁大迷离的眼睛,本能地弹起身抱她,像还没成年却急于护食的野兽,声音里带了杀意:“放开她!”
祁峰眯了眯眼,认出江临的身份。
啧,这狗胆包天的小兔崽子,鸡巴上的毛还没长齐,就想跟他下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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