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要夸夸你?”相乐生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
白凝立刻点头:“要的。”
“……”相乐生捏捏她的脸,又泄愤似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夸你。”
白凝“噗嗤”一声笑了。
休养了两天,相乐生的精神逐渐恢復,又开始提要求:“老婆,我想洗澡。”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白凝知道他有洁癖,这样好几天没洗澡估计已经到了极限,柔声劝他,“再忍忍。”
“忍不了。”相乐生挠了挠她的手心,“要不你帮我擦擦?”
……她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凝也肯纵容,反锁了门,调了盆温度适宜的水,端到床前,纤细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
胸口下方包了厚厚的纱布,有血迹从缝隙间渗出,她看了觉得心悸,俯下身,隔着纱布轻轻亲吻。
相乐生捏捏她圆润的耳垂,又把手探进耳朵,一遍遍描摹耳廓。
毛巾浸透热水,绞得半干,擦拭过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腹肌,她怕他着凉,动作轻而快,清理完前面,又帮着他翻身,擦洗后背。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艷福,相乐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他低声道:“老婆,你真好。”
白凝轻笑,帮他把上衣穿好,又去脱裤子。
相乐生恬不知耻地任由她把自己的下半身脱光,双腿分开,腿间渐渐復苏起来的硬物直直杵向她的脸。
“老婆,别忘了这儿。”见女人直奔双腿而去,忽视了关键部位,相乐生抬手指了指性器,出言提醒,“这里痒,多帮我擦擦。”
白凝不发一言,将两条长腿仔仔细细擦过一遍,重新洗了洗毛巾,迭成两层,小手包着,裹住了半勃起状态的阴茎。
“嘶——”温热的触感密密实实包围了他,相乐生快意地低叫一声,看着她认认真真清洗阴茎的每一个角落,连冠状沟都不放过,鸡巴激动地在她手
里摇了摇。
“老婆……”他两手支着床板,上半身往后仰,喉结滚动,正打算说些骚话,忽然感觉到热乎乎湿润润的小东西勾了勾他的马眼。
氤氲着情慾的眼眸有些疑惑地往她的方向看了看,相乐生脑中轰然作响,肉棒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她……她竟然在舔他!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