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性器不放的白嫩小手,实在关不上话匣子,又补了一句,“老婆这么喜欢摸呀?等我出院了,让你摸个够。”
“……”白凝像被火烫了一样撒开手,匆忙否认,欲盖弥彰,“我不是,我没有!你……你胡说!”
相乐生低低地笑起来,过了好几分钟,胯下的欲根才渐渐消停下来,就着她的手解决了生理问题,在她再度鬆开之前,耐心教她:“老婆,抖两下,把上面的尿甩干净。”
白凝耳根都红透,“呸”了他一口,扯出张纸巾胡乱擦了擦,帮他重新提好裤子。
相乐生颇为遗憾,假装站不稳,往她这边倒过来。
白凝连忙抱住他的腰,耳朵尖被他咬了一口,脖颈又被他沉迷地嗅了好半天。
好不容易把他扶回床上,白凝脸上的红晕过了很久才消散。
她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费用清单,对相乐生道:“我下去缴费,顺便买饭上来,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相乐生点头答应,叮嘱道:“你慢点儿,注意安全。”他已经在考虑给她配几个保镖随身保护的事。
白凝推开病房的门,看见靠着墻打盹的少年。
他眼下青影浓重,看情形似乎是在此地守了一夜。
白凝微微皱了眉,走过去拉拉他衣袖。
江临立刻惊醒,转过脸紧张地看她:“白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白凝轻嘆了口气,衣角翩飞,像飘忽不定的蝴蝶:“江临,你跟我来,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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