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
第二个晚上,他梦见了那片金灿灿的草丛。
和记忆里不同的是,抚摸他性器的,不再是她的手指,而是她双腿间水淋淋的肉缝。
两个人的下半身都是光溜溜的,她跪坐在他腰上,夹着他兴奋到不停弹跳的阴茎,柔软的腰肢起起伏伏,毛衣里的两团乳房也随着动作摇摇晃晃。
他觉得嗓子干渴得厉害,握着她的奶子,把她拉下来,从她微翘的红唇里,汲取最甜蜜的津液。
就在他打算不管不顾地挺身插进那美艷销魂的女体时,起床的哨声惊醒了他的梦境。
江临猛然坐起,身下一片冰冷的濡湿。
昨天晚上,就算他再怎么抗拒逃避,还是梦见了她。
这一次,他终于操进了令他魂牵梦萦的小穴里。
里面那么湿、那么热,像是具有独立的意识似的,紧紧咬住他,吸得他头皮发麻。
本能地拼命往最深处撞了几下,那股子令人发疯的爽意顺着脊椎骨传到天灵盖,他低低呻吟了一声,精关失守,尽数射进她体内。
白凝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收起了所有的善意,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重复问出了那句话:“我想玩你,你让不让?”
他卡在那里,喉咙像堵了棉花,发不出一个字。
他想说:我愿意,我愿意!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面前女人的身体已经一点点变得透明,最后化成了凛冽的寒风,烟消云散
冷风扑在江临面上,令他打了个激灵。
他从回忆中抽回心神,惶惶然地往身后看。
队伍里没有方晨阳的身影。
他又去陪白凝了。
这个认知令江临心神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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