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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摸了摸少年的脸,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慌乱地抖动。
她存着勾引的心思,嗓音便像裹了蜜,慢吞吞地哄他上钩:“江临,喜不喜欢?”
“我……”江临根本说不出话。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红唇之上。
方才……是他的初吻。
来不及去细细品味个中感觉,他的脑电波已经完全紊乱,思绪变得一片空白。
血液全部泵入心臟,“噗通噗通噗通”,跳得有如万马奔腾。
白凝似乎也没打算听他的回答。
她又亲了过来。
舌尖渐次深入,裹住呆愣愣的舌头,缠绕,卷吸,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纤腰轻轻扭动,夹着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蹭动,每一下都是超出他所有想象的快意。
江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剑眉蹙起,脸上涌现人类最原始的情慾,因心性单纯,甚至不知道稍加掩饰。
这野生野长的单纯与青涩,勾起白凝浓厚的兴趣,也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她当然喜欢棋逢对手的欢爱,技巧丰富,花样翻新,上床便格外酣畅淋漓。
但偶尔换换口味,试试清粥小菜,尝尝乡间时鲜,也未尝不可。
身下这个少年,被她撩拨得完全想不起拒绝。
就算想得起来,想必也没有胆量反抗。
他大声喘息着,每当想要咬住下唇,咽回丢脸的呻吟声时,都会被白凝灵巧的香舌彻底打乱阵脚,昏昏沉沉地一边压抑地低叫,一边顺着她的引导,笨拙地回吻她,吸吮吞咽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白凝收拢了双腿,跪坐在他腿间,一隻手按向胯下高耸的硬物。
“啊!”过于可怕的快感猝然袭来,江临难以自製地叫了一声,头颅后仰,腰身上挺。
他的反应太过直白激烈,白凝隔着裤子抚摸那根尺寸不俗的阴茎,力道越来越大。
她离开了男孩子已经渐渐主动起来的嘴唇,噙着笑道:“江临,你想操我,对不对?”
江临受不了她话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在她手下一泄如注。
他射得太快,白凝很是愣了一会儿。
她捻了捻透过衣料渗出来的透明黏液,哪壶不开提哪壶,毫无顾忌地道:“你……这么快?”
江临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红着脸从女人身下爬起,蜷坐在草丛里,头髮上、脸上和身上沾满了草屑,眼睛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情慾,脸上却盛着十分的羞耻。
看起来像是个刚被恶霸强姦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白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轻笑了起来。
她一脸的无辜与坦然,毫无愧疚之色。
江临沉默了许久,方才讷讷发问:“白小姐……我……您……您是认真的……还是拿我……开玩笑……”
问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她是天上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无是处的他?
更何况,他隐约听人说过,她是已婚身份,丈夫还是位十分拿得出手的乘龙快婿。
白凝干脆利落地打破他最后一丝幻想。
她声音清澈,带着点儿未竟的笑意,说出来的内容却无比残忍恶劣:“我想玩你,你让不让?”
江临如遭雷击,面如死灰。
犹豫挣扎了许久,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是少年的执拗,强撑着不肯对她俯首称臣。
男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即使内心早已地裂山崩,仍然不愿就此投降。
白凝挑了挑眉,毫无意外之色,也没有失望、难堪……没有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绪。
她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和乱草,捉住跑远了的两隻小狗,动作轻柔地放进篮子里,提着往回走。
江临下意识跟上,还没靠近她,便听见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不用跟着了,回去训练吧。”
他怔在原地,森冷的风吹透每一根筋络,直沁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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