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往外跑,一边丢下句话:“白小姐您慢慢洗,我就守在门口,没人会进来的,您放心。”
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人也不见了踪影。
白凝心情颇好,慢吞吞地洗了个澡,穿好衣服,走到外面,又抛出个难题:“江临,没有吹风机吗?”
江临傻了眼。
一大群大老粗,哪里会准备这个?
“这……”外面滴水成冰,这样走出去吹了冷风,恐怕要冻感冒。
江临有心去借,可驻地里的女性,只有几个做饭的阿姨,这个时间点,恐怕都已经睡下,还真有些难办。
“我……”江临自责得几乎要哭了,亏首长那么信任他,他就是这么做事的吗?
白凝好脾气地安抚他:“没关係没关係,我就是问问,没有就算了。”她用白色的大浴巾仔细擦拭头髮,擦到不再往下淌水,然后指了指江临头上,“可以把你的帽子借给我吗?”
“啊……好!”江临连忙摘下,递给她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白天出了好几回汗,帽子上只怕都是汗臭味,臊得满面通红,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
细细白白的手指已经接过,白凝将长髮輓了輓,尽数塞进帽子里。
她刚洗过热水澡,肌肤透着健康的粉红色,眉目清丽,极致的女性柔美和阳刚的男式军帽形成鲜明反差,令人心头乱跳,想看却又不敢。
两个人沿着原路往回走。
白凝柔柔软软的嗓音在静谧的黑夜里响起,语气无害:“江临,这么晚了,你们宿舍是不是已经锁门了?你晚上睡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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