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弄潮
白凝应了一声,仰面慢慢躺倒,双腿分开,裹着丝袜的脚踩在两边的金属脚蹬上。
她后知后觉地歪着头看他,有些抱歉:“景医生,对不起……我……我忘记脱内裤了……”
“没关係。”景怀南柔声安慰着,手指勾住内裤侧面的蝴蝶结,在上面打了个转儿,“我帮你解开,可以吗?”
“嗯……”白凝红着脸点点头,好像终于承受不住主动引诱他的羞耻,两手上抬,蒙住了脸。
像只鸵鸟一样,带着点儿孩子气,十足可爱。
柔情与慾望参半,将景怀南的内心泡得酥软。
他轻轻扯开两边的绳结,小小的布料应声而落。
看似普普通通的黑色丝袜,被内裤遮挡住的中间,竟然开了条口子,露出紧闭着的两瓣粉色贝肉。
感知到空气的凉意,白凝害羞地腾出一隻手去捂下身,声音磕磕巴巴:“别……别看!”
明明是她来诱惑他,却又先打了退堂鼓。
到底是脸皮薄。
景怀南忍俊不禁,白大褂底下,被裤子包裹着的地方,却硬得发疼。
他握住她的手,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往旁边移,轻声讚美:“很好看。”
白凝却含羞带恼地瞪了他一眼,嗔道:“景医生你怎么这样!不许调戏患者。”
“……”景怀南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好脾气地顺着她的剧本往下演,“好,是我不对,放鬆一点,我给你好好检查。”
这段日子每晚都会深入她阴道的手指,这会儿隔了层塑胶,便好像带了许多说不出的禁忌意味。
端方清肃的男人,一边熟练地揉动她的敏感点,一边语气正经地进行“医患交流”:“这里好像有个凸起,需要慎重对待,我这样按着会疼吗?”
被他重重按了两下,白凝的呼吸都乱掉,娇喘着叫:“景……景医生……好酸,好麻……”
“酸?”景怀南颇为重视地围绕那一点发动紧密攻击,手套沾了黏液,又湿又滑,带来的衝击虽然强烈,分寸却把握得极好,没有引起任何疼痛与不适,“那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呜……你……”白凝被他欺负得话都说不连贯,一条腿从架子上滑落下来,想要蹬开他,却被他一把抄起,架在臂弯里,“景……医生……你别……我……”
她下意识地挺起腰肢迎合他幅度越来越大的抽插,简直像把自己送到他手中,求他指奸一样,纯洁又放荡。
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景怀南突兀地将手指拔了出去。
“唔……”白凝睁大迷蒙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他,“景医生……怎么了……检查完了么?”
那副模样,好像在控诉他敷衍了事,虎头蛇尾。
景怀南隔着手套捻了捻指间残存的春液,温文尔雅地笑了:“还没,你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想给你做个更深入的检查。”
白凝迷茫地看着男人将她的腿重新抬高,然后拿出银白色的内窥器,做了细緻的消毒,坐在她腿间的凳子上。
他的视线几与她的花穴平行,相隔不过十几釐米的距离。
白凝甚至感受到了他温热的呼吸,小穴受不住刺激,当着他的面,不知廉耻地流出潺潺花液,在重力作用之下,淌在臀下已经积起的那一滩蜜液里,黏糊糊的,有些滑腻。
鸭嘴型的金属探头插入的时候,软肉受惊,死死地咬上来。
“凉……”白凝舔了舔嘴唇,一双眼睛含着水雾,语气很娇,“景医生,你慢一点嘛……”
和第一次给她做妇科检查时的紧张、局促、小心翼翼截然不同,透着说不出的亲昵。
景怀南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象征性地做了个从业以来最潦草的检查,便舍不得再让她受苦,将仪器拔了出来。
不过片刻工夫,便被大量淫液沾染了个透的探头从紧致的甬道里抽离,发出轻轻的一声“啵”。
白凝的脸越发红了,睫毛颤了颤,还来不及动作,近乎赤裸的娇躯便被男人颀长温热的身体覆盖。
他终于克制不住似的,辗转温柔地亲吻她的眉心、脸颊,最后长时间地停留在丝滑如绸缎的两瓣红唇上,气息逐渐加促。
两隻沾满了她体液香气的手在她头顶交握,快速扯掉塑胶手套,下一刻,便腾挪到了她丰嫩的胸口,将心头涌动着的热意透过指尖尽数传递给她,温暖她有些发凉的肌肤。
浑圆白皙的双腿依旧大张着,腿心湿漉漉的水液弄脏了他一尘不染的医生服,晕出团湿迹,尤嫌不足似的,又往他更深处入侵。
白凝搂住景怀南的脖子,和他交换呼吸,在他越来越激烈的亲吻下,艰难地发出声音:“景医生……这也是检查的环节之一吗?”
“嗯……”再正经的男人,也难免会有一些骯脏污秽的性幻想,景怀南声音沙哑,放纵自己做一回哄骗亵渎女患者的邪恶医师,“刚才用常规仪器检查的时候,你里面的水太多了,看不清楚,得换种方式。”
愧疚于自己添了麻烦的女人无比信任地点点头:“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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