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虑要不要建立长期的主奴关係,这个,你可以接受吗?”
什么长期关係,不过是个哄骗罗仪的幌子。
等白凝回来之后,他和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说不得还是持久战,到时候,他势必会采取紧迫盯人的战术,再不许白凝在外面水性杨花地乱搞。
相应的,白凝也一定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派人跟踪调查他,别说养女奴,怕是连一夜情都没机会玩。
他不过是想短暂地约几回,从中获取精神层面的快感,拿她做个消遣。
他将条件约束得这样苛刻,却给了敏感脆弱的罗仪一种奇怪的安心之感。
因着创伤后的应激障碍,她下意识地抵触太过美味可口的“馅饼”,相乐生挑剔一些,反而显得真实可信。
“可以。”她低着头,继续舔他的手掌,模样柔顺温婉,神态缱绻依恋,“您想试用多久,都没关係。”
她的内心还有一层更加可耻的想法。
短期的、不稳定的关係,是不是可以令自己多多少少减轻一些愧疚和不安呢?
她知道她是在自欺欺人。
可就像狗抗拒不了肉骨头,她也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相乐生将两根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口腔里,立刻被她紧紧吸裹住,缓慢吞吐。
她的表情喜悦又满足,像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奖赏,恨不得感恩戴德。
这模样很好地取悦了男人,令他脸上的阴鸷之色稍散。
他抽回湿哒哒的手指,一边用手帕擦拭,一边低声为这场戏剧收尾:“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罗仪扶着桌子站起,谨慎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确定毫无异常,这才对他恭敬地点了点头,抱着笔记本电脑出去。
她坐到座位上,发了一会儿呆,一时间觉得刚才经历过的一切有些不真实。
手机上进来一条微信。
“晚上九点,东棠别墅9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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