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如伞一样卡在紧致的甬道里,挟着淫液往外慢慢抽拉,刚撤出一半,又急躁地捣进去。
他自虐似地逼问:“那个男人也这么干过你吗?他能让你高潮几次?两次?三次?我让你高潮四次怎么样?”
白凝半点儿不肯吃亏,一边被他插得连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反问:“你也在树底下……这么操过别的女人吗?你让人家高
潮……高潮过几次?”
相乐生急怒之下,重重撞上她的宫口,疼得她尖叫出声。
他托高了她的身体,直上直下套弄起自己粗大的鸡巴,眼底的火气几乎要喷出来:“他的鸡巴有我大吗?”
白凝回头瞪他:“她的下面有我紧吗?”
相乐生咬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出令自己青筋暴跳的话语,牙齿和舌头在口腔中激烈搏斗,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轻轻重重、
毫无章法地操。
他的心情矛盾至极。
既想狠狠把她操烂,一雪前耻,也尽情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又顾忌多年来的感情,舍不得下那么重的手。
这样的心理,导致他的动作越发没有规律,一会儿腰臀快速耸动,往最脆弱的宫口狠撞,一会儿又温柔起来,九浅一深,捣弄
出越来越多的水。
白凝快要被他的喜怒无常玩死。
死当然是夸张手法,但从阴蒂到阴道深处越来越酸麻,神经震颤,眼看就要再度喷水。
要命,她今天晚上怎么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不可以再潮吹了。
不然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嘲笑她,扳回一局。
她忍不了。
她忽然往后仰了仰,把红肿的嘴唇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然后颤声道:“疼……相乐生你快停下……我疼死了……”
她装得十分真切,浑身都在发抖。
相乐生的动作果然迟疑了一下。
他冷冷地发问:“不是嫌我射得快吗?”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能骂,他说一句她顶十句,想狠狠操一顿出出气,她又受不住。
“真的很疼……”白凝的声音带了哭腔,由不得他不信。
相乐生抿了抿薄唇,决定大度地放她一马:“叫老公。”
想到她那声阴阳怪气的“老公”,他皱了皱眉,补充道:“好好叫。”
他只是想让她低一下头。
他玩女人确实不对,可他自问没有走过心,不过是金钱和肉体交易罢了。
而她和那个男人,显然关係匪浅,很有精神出轨的嫌疑。
相乐生觉得自己的无辜程度略胜一筹,自然有理由要求她先服软。
白凝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张了张嘴,又顿了顿,似是对现在的状态有些羞赧:“你……你先放我下来。”
这就是愿意听话的意思了。
相乐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便将性器抽出,把她放了下来。
白凝转过身,由于双腿发软而站立不稳,歪在他怀里,鼻子发出一抽一抽的声音。
似乎是哭了。
相乐生的心臟也跟着抽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她的脸颊。
白凝主动牵住了他的手。
还没等他说出宽慰之语,她冷不防地把他的手放在唇边,张开牙齿狠狠咬了一口。
手背立刻见了血,传来剧痛,相乐生紧皱眉头,低嘶一声,紧接着便看见女人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从他怀里窜了出去,快
速跑向室内。
她脚步迈得飞快,哪有一丁点腿软无力的迹象!
他暗骂一声,紧追过去,却落后了一步,被白凝锁在门外。
“白凝!”相乐生丢弃了君子风度,气急败坏地用力拍门,“开门!”
白凝干脆利落地上了两重保险锁,冷笑一声:“相乐生,今天晚上你爱去哪儿睡去哪儿睡,好好清醒清醒。”
附《人质》歌词:
我和你啊存在一种危险关係
彼此挟持这另一部分的自己
本以为这完整了爱的定义
那就乖乖的守护着你
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人质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相爱的纯粹落得如此下场
你满意吗我们都别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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