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呀……”搂着她的男人熟练地挑逗青涩鲜嫩的身体,被洗手间那个神秘女人吊起的胃口在这时候卷土重来,邪肆地诱哄,“不如你靠得再近一点,让我们仔细看看?”
苏妙嘶声哭叫着,已经退到了角落,后背抵上玻璃,无处可退。
她双手徒劳地遮住暴露在外的乳房,旋即感觉到好几隻大手摸向自己的奶子、小腹和大腿。
紧接着,双腿被强行掰开,一个男人蹲到她腿间,滑腻的舌头舔向贝肉里的小小珍珠,发出响亮的吸溜声:“骚水挺甜的嘛,今天晚上是不是还没被男人干过?饿得不行了吧?别着急,我们一定喂饱你……”
苏妙吓得浑身冰冷,被两个男人左右夹击着抱了起来,双腿之中埋着一个陌生人的头颅,被迫享受人生中第一次的舔穴。
陌生的情慾如此轻易被挑起,混合着惊恐衝击她的神智,她的声音磕巴起来:“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众人哄笑出声:“哥哥?你哪个哥哥呀?我们不都是你哥哥吗?好妹妹,快听话,让哥哥们好好心疼心疼你~”
“不……不要……你别……嗯啊……不要舔那儿……”苏妙被男人老道的舔穴技巧调弄得方寸大乱,小声抽泣着央求,“饶了我吧……我给你们……给你们钱好不好……”
几个男人非富即贵,怎么可能会把钱看在眼里?
手指开始在她穴里抽插的那个男人立刻笑着回答:“我要你的钱干什么?乖乖听话,你湿得这么厉害,不是也很想要嘛!咱们各取所需,你要是把我们几个伺候舒服了,我还要赏你钱呢!”
苏妙上下失守,可身体却在催情药物的作用和男人们熟练的挑逗中,不由自主地瘫软如泥。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富有技巧又没有带来任何疼痛的性爱,快感一层迭着一层往上涌,没几下便泄了身。
“啧,喷水了啊……”戴法老面具的男人对她敏感的身体起了几分兴趣,手指按着阴道内的凸起,延缓她的快感,笑得温柔无害,又转向其他几个男人,“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谁今晚让她高潮次数最多,其他几个人就集资给他买一辆最新款astonart的跑车怎么样?”
“那跑车肯定是我的了……”埋在少女花户中舔穴的男人志在必得。
“话可别说这么满。”黑衣男人低低笑了笑,弯下身扯落苏妙身上最后的遮蔽,含住有些红肿的奶头,“赶紧吧,小美女都等不及了。”
另外几个男人快速调整位置,争先恐后地占据有利地点,不知道谁的手摸向她被淫液染湿的后穴。
苏妙哭得直打嗝:“不要……不要再弄我了……好难受……”
她不知道,她越是流露出这种软弱无助的样子,便越是惹得男人们停不下来。
在男人们的舔咬玩弄下不停发着抖,她扭过头对着梁佐的方向绝望地求援:“救命……求求你……救救我……”
梁佐已经没心思管她。
他从她的处境联想到白凝,整个人都懵了,同手同脚地往外走,走出几步又回头用力揪住侍应生的领结,声音变了调,凶悍又急促:“负责人在哪儿?快带我过去!我要找人!立刻,马上!”
要是……要是白凝落到什么男人手里,或者情况再糟一点,落到好几个人手里,他……他该怎么办?
从楼梯衝下去的时候,他感到头晕目眩,脚下不慎踩空,连滚带爬地跌在地上,脚踝磕在楼梯的棱角上,疼得钻心。
可这种疼,和心臟骤缩所带来的痛楚相比,简直无足轻重。
他拖着被他吓傻了的侍应生,骂道:“你他妈磨叽什么呢?快点!”
此时此刻,他的肠子都要悔青。
他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为什么要带白凝来这种地方?
而且,明知道这里群狼环伺,他又为什么心大地把她一个人丢下?
妈的,如果有人敢碰她一根头髮,他一定要把那人的手剁下来!
还有,白凝那个傻乎乎的女人,怎么一点儿自我保护意识也没有?不是说让她在原地等他吗?为什么要乱跑?
等到他找到她,确保她安全之后,一定要把她按在床上,做个三天三夜,让她知道他的厉害,再也不敢离开他!
梁佐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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