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稳地就势把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
镂空的金属圆球精准地卡在少年的口腔中,不大不小,完美嵌合。
相熙佑没提防她来这招,愣了一下,嘴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不让他说话,他怎么把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讲解给她听呀?
似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白凝伸出细嫩的手,抚摸过一件件质地精良的道具,淡淡道:““怎么还穿着衣服?脱掉,去门口跪好。””
相乐生笔记本里的那本书,她粗略读了一遍,对这方面也算有所耳闻。
答应相熙佑请求的那个下午,她又特意从外网下载了s的教学视频,学习了一下基本操作。
聪明如她,已经体悟到,工具和技法,并不是其中的精髓。
对精神的压製,对两性关係中权力的绝对掌控,才是最重要的核心。
如果像个初学者一样,乖乖听所谓的“奴”讲解具体应该怎么操作,那么这段关係,从一开始就是错乱的,变味的。
白凝生性认真谨慎,又有些完美主义,答应了的事,便总想做到一百分。
更何况,这件事或许还可以歪打正着地排解她心中的阴郁与苦闷。
本来想借机占便宜的相熙佑,被她散髮出的冷硬气场震慑,脑袋瓜飞速转动了不过两秒钟,便决定依言照做,慢慢寻找契机。
他扯开腰带,睡袍散落,露出漂亮的年轻身体,说不上健壮,但也不是排骨身材,小麦色的肌肤干净光滑,看起来手感很好。
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一览无余,茂密的毛髮被很好地修剪过,半硬的阴茎从阴毛里钻出来,不算很粗,但长度惊人。
相家的人,在这方面似乎都得天独厚。
没来由的,白凝脑海中闪过相乐生的性器形状,条件反射地对比了一下。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走神,立刻把信马由缰的思绪拉了回来。
此时,相熙佑已经乖乖按着她的命令走到了门边,面对着她的方向跪坐在地毯上。
白凝从箱子里拿起一根纯黑色的皮鞭,放在手里把玩片刻。
她抬起高跟鞋的脚尖,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毯,沉声道:“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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