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指腹在他的掌心似有意似无意地摸了两下,她面色毫无异常,干脆利落地和他道
别。
相乐生垂下眉眼,拇指与食指对接在一起,轻轻拈了拈。
安排的住宿地址,是党校配备的招待所,虽然低调却五臟俱全,条件说不上差。
和几个男性干部一起回招待所的路上,刚开始,大家都还端着,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之
后,借着酒气,有些人的话题便渐渐往别的方向偏移。
「不是我说,桑主任真是好本事……」说话的是刚才吃瘪的瘦子,走路都有些发飘,显然是醉
得狠了。
「怎么说?」另一人好奇问道。
「工作能力强呗!」瘦子呵呵地笑,脸上的表情有些猥琐,「兄弟,你来得晚,你不知道,桑
主任里里外外……可都是好手,既能帮我们局长谈项目搞关係,又能……咳……又能团结内部员
工,互帮互助……」
每一个词,都是正经话,可组合在一起,楞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歪到别的地方。
另一人摸了摸下巴,笑得暧昧:「这样啊……你和桑主任互帮互助过没有?」
几个人笑着闹着,说得热闹,相乐生放慢脚步,渐渐落在了他们后面。
靠美色上位,或许不是空穴来风。
但能爬上幷坐稳那样的位置,自然不可能只是尊漂亮的花瓶。
因为内心涌起的惺惺相惜,他幷不太喜欢听到这些轻视折辱之语。
只有无能的弱者,才会把时间花在恶意揣度与大肆攻讦别人上面,从这种畸形的打压与蔑视中
获得虚幻的快慰。
沐着夏日温暖的晚风,他伸出手掌,放在鼻尖轻嗅。
流动的空气将掌心残存的香味送进鼻腔。
narciforher。
性感、妖娆且强大。
深夜,他敲响了桑安露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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