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这才想起他没戴套,急忙挣扎着提醒:「峰哥,你戴……唔!」
看见她的抗拒,祁峰眼神微闪,一股恶念无根而生,低头用嘴唇死死堵住她的嘴巴,狠命往更深处干了几记,抵住尽头的子宫口,凶猛灌精。
滚烫的肉茎在甬道内兴奋地乱跳,巨大的衝力刺激得白凝再度高潮,她双目失神,急促地喘息着,在男人的身下痉挛颤抖。
「全——都——射进去了,感觉到了吗?所有的,都给你。」祁峰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告诉给她自己做下的好事。
攒了多日的精液,粘稠得不像话,一团一团射进她的宫颈里,填满她的阴道,胀得她发疯,却被粗硕的硬物严严实实卡住,半滴都没有漏出来。
终于——被别的男人内射了。
这个认知剧烈地衝撞着白凝的大脑,割刺着她少得可怜的廉耻心。
这下算是——彻彻底底地出了轨,把所有不该做的事,全都做了一遍。
「被野男人内射的感觉爽不爽?」男人残忍地逼问着她。
沾满精液与淫水的肉棒拔出来,一小股白浊随之涌出,又被他扶着龟头耐心细緻地重新送进去。
爽啊,怎么会不爽。
生理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将白凝最后一丝顾虑强行剥离下来。
小穴装满了精液,其中还有根正在慢慢膨胀的肉棍,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她很快便再一次来了感觉。
这男人,强悍得像个怪物。
而她,享受极了他带来的极致快乐。
白凝偏着头去看他,娇娇地埋怨:「峰哥,你怎么射了这么多啊……人家的小骚穴,都要含不住了……」
说着,她还塌着腰,抬高了臀,跪在床上,给他看已经被他干得发红髮肿的穴。
祁峰怔了怔,下意识将肉棒拔出,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看向她双腿之间。
鼓鼓的贝肉下,穴口尚未自然合拢,还保持着他肏弄出的形状。
一张一合的小嘴,羞答答地往外吐着——
他射进去的精液。
祁峰咽了咽口水,理智灰飞烟灭。
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操进去,挤出一大股白精,然后托着她的膝窝,往梳妆檯前走。
他指了指桌面上放着的一个淡紫色的盒子,声音含笑:「宝贝儿,我还给你带了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男人坐在凳子上,充当她的座椅,粗长的性器在湿滑的穴里插进抽出,一手揉着她雪白的乳,另一手拉着她的素手去拆包装。
白色的缎带被解开,白凝一边呻吟着,被男人干得起起伏伏,一边掀开盒盖,去看里面的东西。
刚看清楚,她的俏脸便立刻红透。
祁峰真的是坏到了骨子里。
这样的东西,与其说是送给她的礼物,倒不如说是为了满足他自己。
但是……羞于承认的是,她也有些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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