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
将手机还给面无表情的相天成,相乐生道:「二哥没接,算了,也没什么要紧事,明天再说吧。」
相天成点了点头,犹豫一下,问:「你看见小佑了吗?」
「没有。」相乐生回答着,和相天成幷肩走下楼梯,迎面遇见面色不豫的小婶。
「天成,阿生,知不知道你们小叔去哪儿了?」女人迎上来问,钻石项炼在保养得宜的颈间轻晃。
二人同时摇头。
谁也没有想到,各自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此刻正聚在一个房间里,行快乐事。
做过第二轮后,相宗瀚将衣不蔽体的美艶女人面对面抱坐在腿上,喁喁私语。
「云云,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气,好吗?」他把玩着她嫩白的手指,薄唇轻咬她的耳垂,「咱俩难得单独相处一会儿,不
要浪费时间在吵架上,你说对不对?」
相嘉云冷哼一声,幷不吃他这一套:「是啊,难得相处一会儿,还是我千里送逼,巴巴儿贴上来的……」
相宗瀚以嘴封住她讥诮的话语,口舌相就,纠缠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开。
他的眼里有无奈,更多的是怜惜:「别说这种话来刺我的心,就算你不来,回去我也是要想办法去见你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
你……」
他牵着她的手来摸自己的胸口,同时抚向她高耸的酥胸,那里散发着奶液的清甜和精水的腥臊:「我的心,和你的心,是一样
的。」
相嘉云面上现出一丝脆弱,又很快用骄傲和不屑掩盖:「你少拿这些漂亮话来唬我,我一个字也不信,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了。」
她用漂亮却有些凌厉的眼睛剜了他一眼:「你也快回房间吧,再晚你家母老虎该发飈了。」
相宗瀚按住她的身子不肯放手,抬高她的大腿,半硬的性器滑入沾满了白精和体液的缝隙里缓慢磨动,声音喑哑:「云云乖,
再做一次,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相嘉云咬住唇,渐渐被他撩得有些情动,雪臀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亵玩。
眼看硕大的龟头快要再度入港,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宗瀚,你在里面吗?」女人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开始扭动门把。
「奇怪,怎么从里面反锁了……宗瀚?宗瀚?」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如火的情欲被兜头扑灭,相嘉云冷笑着,赤裸着双腿从他身上爬下来,赶狗似的摆了摆手。
相宗瀚嘆了口气,认命地站起身整理衣服。
久久无人回应,相乐生道:「我去拿备用钥匙。」
本来已经很紧张的白凝,这会儿听见熟悉的声音,更加惊慌,连忙推了推伏在她身下少年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相熙佑不但没有收敛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勾着舌头去舔那个很浅的敏感点,同时将一根手指整根塞进去,快速抽插。
一软一硬,一浅一深,弄得白凝绞紧了阴道,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衣服,腰部肌肉因为綳得太紧而开始隐隐作痛。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她下意识里屏住呼吸。
「哧溜哧溜」的舔穴声,因为心理作用变得越发响亮,响亮到她觉得,这样的偷情行为根本无处遁形,很快就要大白于天下。
相宗瀚烦躁地应付着门外的女人:「怎么了?我喝醉酒随便找地方睡一会儿,你吵什么呢?」
女人立刻气短,唯唯诺诺地道:「对不起,宗瀚,我也是担心你,怕你喝多了难受,我们回房间吧,我给你衝点儿蜂蜜水
喝……」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出于某种奇怪的直觉,相乐生幷未离开,而是探究地往里面看过去。
灯光照射下,客厅的角落里,有一小摊湿迹,发着微弱的闪光。
他嗅了嗅,闻到一股男人再熟悉不过的气味。
眉峰微蹙,相乐生往门里迈了一步。
相天成高大如小山的身躯忽然挡在他面前,黝黑的脸孔藏在背光的阴影里,越发看不出情绪起伏:「阿生,我们去别的地方找
吧。」
直觉告诉他,小佑和白凝同时不见人影,不是巧合。
他下意识想为小佑打掩护。
原来的一分疑心,因着相天成生硬的表现,涨成四五分,相乐生越过他往里走:「我累了,进去休息一会儿。」
白凝慌得不行,双腿发酸发软,在这样迫在眉睫的危局下,竟然被硬生生催到了强烈的高潮。
她咬紧牙关,封住难耐的呻吟声,却见相熙佑钻进了风衣底下,用沾满清透淫水的唇,热情地吻向她。
来自于自己的体液倒灌入喉咙,白凝抵触地闪躲,却被他喂进来更多唾液,差点呛咳出声。
插进穴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抵着急速痉挛的软肉大力研磨抽动,将高潮的余韵无限延长。
他实在……太会弄了。
脚步声一步步接近,白凝自暴自弃地听从男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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