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够,你想去哪儿?」
「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白凝被他顶得险些上不来气,回过头横了他一眼,似嗔似怒。
李承铭立刻酥倒了半边身子,勾起一抹坏笑:「是么?我却很喜欢,怎么办?」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征服性的姿势。
人类的本质,也不过是动物。
雄性压伏在雌性身上,后入式的交配方式,彻底的征服与占有,想必已经写进与生俱来的基因。
说完这话,他不再留力,一路顶到阴道深处,快速抽插起来。
「啊……李承铭……快停下……」白凝将双手伸到身后,推阻他的腰腹,企图停止这种刺激过了头的肏弄。
李承铭顺势锁住她的手腕,箍在手心里,行事越发肆意。
白凝被他完全制住,上半身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一对儿雪乳荡得越发厉害。
「放开我……你混蛋……」白凝逸出哭腔,花穴却诚实地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
这样耻辱的姿势,她和相乐生,从来没有尝试过。
可她没办法否认,自己正在从中获得巨大到难以想像的快感。
脱离掌控,颠倒沉沦,可怕又令人无法自拔。
她颤抖着,痉挛着,再度高潮。
李承铭也忍不住,将浓稠的精液,尽数交代在她里面。
他不急着抽出,抱着她侧躺在床上,仍然急促的气息扑在她侧脸。
「阿凝,别生气,是我失控了。」理智重回大脑,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
她这样害羞,他不该放肆。
至少不该是现在。
白凝没说话,枕着男人的手臂,腿间粘糊糊的,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液。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敏感到这地步。
她的穴里,还插着根男人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
身体上懒懒的,昏昏欲睡。
可精神上,依旧处于不大正常的激越状态。
一会儿想:我出轨了,我对不起相乐生,我到底还是变成了一个坏女人。
一会儿又想:可是……和别的男人做爱,真的很新鲜,很刺激……
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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