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与玩火
连续拒了李承铭好几次,白凝到底拗不过歪缠,被他带到了新装修好的画室参观。
超现实主义风格的装修,墻上绘着的画多是混乱而无序,像一场崩坏而永无止境的迷梦。
白凝问:「不打算再出国了吗?」
「嗯。」李承铭点头,素来不可一世的神情里,带了一点儿倦怠,「马上就要奔四的人了,该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他做出个邀请的姿势:「欢迎白小姐莅临指导,给出宝贵意见。」
白凝走了几步,站在一副画前。
一个寥落的人影在荒芜的沙漠里扭曲、拉长,充满意象。
李承铭从背后拥紧她,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磨蹭,笑问:「喜欢吗?」
下颌微点,白凝放鬆身体,抬手去抚摸金黄色的沙砾:「我想起了小王子。」
李承铭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黯然:「玫瑰太过骄傲张扬,只懂得玩弄一些可笑的伎俩,最终永远失去了小王子。」
半晌,白凝方答:「深情终究是一趟孤独的旅程,她是她永远的牵绊。」
李承铭不由动容,拉着她的手往尽头的房间走,道:「让我为你画一幅画,好吗?」
那间屋子,是他的休息室。
白凝坐在沙发上,阳光里,看李承铭搬来画板和颜料,拿着笔坐在她对面打草稿。
连续作废了好几张画纸,他有些挫败地捏了捏眉心,抬头对白凝道:「阿凝,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嗯?」白凝无辜地眨了眨眼,「什么姿势?」
李承铭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指点她微微后仰,倚住米白色亚麻材质的沙发靠背,又抬手帮她整理有些散乱的长髮。
理着理着,他忽然伏下身子。
画笔倒转,笔杆挑向白凝颈间第一颗白色的纽扣。
灵活地一拨一勾,扣子便应声而解。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如何快速又轻巧地为女人宽衣解带,算得上是李承铭的一项绝技。
白凝不安地动了动,衣领因此微散,露出胸前一綫春光。
李承铭将薄唇印上她的脸颊,无声地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没一会儿工夫,衬衣便被他完全解开,只有暗紫色的胸衣,还固执地包裹住两团琼脂雪腻,负隅顽抗。
画笔继续往下推进,费了一番周折,还是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又带着拉炼下滑。
他一边吻住她的唇瓣,极近温柔缠绵,一边将一隻骨节分明的手整个钻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在两片贝肉的缝隙里来回拨弄。
白凝红了耳根,无力地推拒:「承铭哥哥……不要这样……」
李承铭长腿一抬上了沙发,跨坐在她腰间,把她困在身下,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盛了碎月辰星的眸子专注而痴迷地看着她,不经意间便可轻易吸人魂魄。
他用暧昧沙哑的声音哄她:「阿凝,哥哥的心肝儿,你怎么这么美?让哥哥疼疼你……」
上一次在阁楼的偷情,无异于望梅止渴,他尽心伺候了她,却坑了自己。
过后,心火多日未消,可面对别的女人时,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勉强干了两炮,也不过草草了事。
真是邪了门,她年岁渐长,却怎么比少女时期更加勾人?
白凝被他缠得没有办法,最经不起撩拨的阴蒂受控于他手中,偶尔擦弄两下,便带起无法承受的快感,令她想要哭泣呻吟。
她只好放弃挣扎,手蒙着眼睛道:「窗帘……承铭哥哥……把窗帘拉上……」
光天化日,实在太过羞耻。
也只有他,只有他才会这么不管不顾地胡闹。
今日不比往昔,李承铭对这不属他的女人到底多了几分尊重与顾忌,抬手拉上窗帘,随即挺直腰身,把自己上半身脱了个精光。
白晰的身躯幷不瘦弱,腰腹处还有着隐隐的肌肉,他引着白凝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胸膛,迫她近距离感受他的身体,接受他澎湃的热情。
白凝无助地任由他摆弄,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到她身后,灵活地一勾一扯,最后的遮蔽便轻飘飘地落了地。
她害羞地遮挡胸口,却阴错阳差挤出一条更深邃的乳沟,引得男人眼神瞬时变得幽暗,低下头重重舔了过去。
「嗯……」白凝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这么靠在男人肩头,任由他火热的唇舌舔遍柔软的沟壑,又往一旁偏移,捉住了挺翘的粉色肉珠。
雪白的牙齿咬着小尖尖的根部往外揪扯,在她有些吃痛的时候,立刻用舌尖舔弄安抚,如此软硬兼施,直把她挑弄得疼一阵爽一阵,泪眼朦胧。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閒着,钻进她裤子里的那只从底裤的边缘摸进去,勾着花穴的入口,流连忘返,时不时浅浅探进去一个指节,在她身体紧张得綳紧了的时候,又快速退出来。
另一隻手则不断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后背,沿着脊椎的骨节,从上到下按过去,一直按到牛仔裤里面,捏向丰润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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