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果子,堪称惊艶地留在他的视网膜里。
出于本能,相乐生咽了咽口水。
「乐生,你怎么不说话?」白凝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发问。
「没什么。」相乐生回过神,积极迎合,「你想要什么礼物?丝巾好不好?」
他每去一个地方出差,是必要给她带礼物的。
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女人也赤着脚走出来。
相乐生自始至终都没表露出什么异样,令她在感到挫败的同时,又产生了浓烈的征服欲。
看禁欲自持的男人失控,最有成就感了。
她分开双腿,坐在相乐生的大腿上,浑圆的双臂揽住他的脖颈,颇具性暗示意味地在他身上磨蹭。
声音酥哑难耐,像隻慵懒的猫:「好弟弟,姐姐的小逼好痒,你帮人帮到底,给姐姐解解痒好不?」
相乐生低着头,看女人软绵绵的乳房紧紧贴着他胸口,那两颗凸起的奶尖时不时隔着衬衣擦过他的,引发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白凝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但她在床上,素来矜持、害羞,偏于保守。
他还没有和女人这样毫无遮掩的调情经验。
女人已经大胆将手探到他胯下,果然摸到勃起的硬物尺寸惊人,心喜的同时,越加嗲媚:「好弟弟,求你了……插插姐姐好不好?插一下也行。」
她敢打赌,只要他插进来,便绝对舍不得轻易抽身。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男人推开了她。
一件干净的浴袍塞进她手里,男人转过身,不容置喙地道:「吴姐,时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女人楞了楞,不肯死心地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软语央求:「好弟弟,别这样嘛……我一个人睡觉很寂寞的……我跟你保证,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样还不行嘛?」
相乐生强忍着身下怒涨的热意,冷着脸拒绝:「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爱我妻子,你找错人了。」
女人又纠缠了半晌,见他不为所动,只得悻悻离开。
她刚出门,相乐生便再也忍不了,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开始自慰。
满脑子都是刚才在他眼前晃动着的,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奶子。
粗硬的肉茎在手心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幷不剧烈。
他被吊在迫切想要释放的渴望与远远没有达到阈值的刺激中间,艰难挣扎了十几分钟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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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射了出来。
几滴白液溅在那透明的玻璃门上,淋淋漓漓地滴落下去。
顺着液体爬行的轨迹往下看,他看见女人遗忘在地上的,一条深紫色的丁字裤。
幽深的眸光因此,微微闪了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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