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
常母磕巴,「比团长还大?!」
所以现在部队的首长们,喜好也很特别呢。
想当军嫂的水灵女同志多着呢,这位潘首长偏偏喜好晒的黑不溜秋的珍珠,常母也只能感嘆缘分奇妙了。
「等等,那我们给你小姑子介绍了高华彬,这位潘首长会不会怪我们?我们事前也不知道呀,珍珠一点口风都不漏,我们……」
常母着急。
潘首长拿她是没什么办法,牵连到女婿白志勇的前途怎么办?
常莹摇头:
「妈,您别乱说了,潘三哥不是那种人!不过高华彬那个狗皮膏药,我们真要想个办法让他消停点!」
常父到觉得,可能不用常家做什么,别说那位看起来凶凶的潘首长,就是白珍珠,若不是之前没把话说开,顾忌着常莹的面子,早把高华彬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白珍珠自己也说了,她刚开始做生意那地方鱼龙混杂的,她能把生意做大,岂是没有手段的人?
高华彬,也不过是一个刚大学毕业两年的年轻人,在机关历练的再多,也较白珍珠差得远——像高华彬这样的年轻人固然稀罕,像白珍珠这样厉害的女同志,那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
常家三口的议论,白珍珠是听不见。
她说下楼送潘保华,潘保华让她上车,白珍珠坐在副驾驶位上居然有点不自在。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心无尘埃时,叫她和潘保华晚上躺一个铺都没啥,那是纯真的兄弟情啊。
唉,潘三哥在她家说了那番话是义薄云天,她想啥呢!
不是风动,是她的心不定。
潘保华一边开车,一边戳破白珍珠的侥倖:
「珍珠,我刚才的建议,你能不能认真考虑下?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为了帮你解围,特意在哄你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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