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连填饱肚皮都是问题,哪能敞开喝酒?我们家这个也爱喝酒,油炸的花生米能喝二两,一把炒胡豆也能喝,一点也不挑嘴!”
八卦大姐旁边的男人不好意思,“你在人家小姑娘面前讲这个做什么!”
大姐一瞪眼,“你能做,我还不能讲了?”
夏晓兰听得一头黑线。
周诚喝醉了特别能唬人,别人是越喝脸越红,周诚是酒色不上脸,越喝脸越白。
说话口齿也清楚,走路脚步也稳。
慢慢的,那酒劲儿上来了,他也就是脸颊上染点酒色。
跟着夏晓兰到火车站时,周诚人还是很清醒的,还说夏晓兰够警惕,当着姜武的面说回京城。
其实两人还买的到沪市的车票。
等火车开离金陵站了,周诚就撑不住了,一头倒在座位上呼呼大睡。
夏晓兰是既好笑又担心。
座位对面的大姐两口子还在拌嘴,火车上吵吵闹闹的,周诚肯定睡不好。
大姐看她发愁,从拌嘴中抽空指点她两句:
“你去打点开水放凉,喝醉酒的人醒来第一件事是上厕所,第二件事就是找水喝,这是我过来人的经验。你们是刚结婚的小俩口吧,连这个都还不知道?”
酒喝多了口干,夏晓兰深有感触。
她託大姐照看下周诚,站起来去打水。
刚走到接开水的地方,就看见一个年轻女孩儿在小声抽泣,一边接开水一边抹泪。女孩子身边站了一个中年女人,白白的脸,红红的唇,打扮的非常体面:
“我这个人最好心了,见不得人受苦……”
夏晓兰脚步一顿,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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