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你经常干这种事吧?那我可要替女同胞出出气。”
摸腰也罢,夏晓兰反正也踢了对方。
可一直不肯罢休,盯了她几个小时,非得要守到她离开度假村,不就是想到了人少的地方,干点啥坏事儿?
夏晓兰把帽子扔到对方脸上。
白珍珠的手像铁钳一样,捏的对方嗷嗷叫,鼻涕和眼泪一起飞,还有尿骚味儿传来。
说揍就揍,连帮凶也没放过。
夏晓兰就在一边站着,好像怕白珍珠手软少打几下。
杨杰也在装修工人里,时不时凑上去补一脚。
脑袋有点懵。
一定是太阳毒辣晒的他眼花,娇滴滴的晓兰姐,咋这么凶。
那天他姐咋说的,别不信晓兰姐,都是为了照顾姐弟俩,晓兰姐才跑这一趟……杨杰低头脑袋,他万万没想到,晓兰姐是这样的大佬,以后一定要更尊重晓兰姐,尊重刘勇叔!
……
拐角处,季江源看的目瞪口呆。
哈啰德笑的意味深长:
“季,看来鹏城的治安也不太好,你的朋友,就是那位漂亮的女孩儿,她是华国的黑手党吗?”
“不……华国没有黑手党,我们是法制国家。”
我们是法制国家,夏晓兰同学是华清大学的优等生,是拿奖学金的标兵人物,不是让人忍不住想点烟的女大佬——这是什么打开?在鹏城,给他爸身边的秘书打个电话,也比拉一车工人过来,搞得随时都要械斗的场面强吧?!
娇滴滴的人,原来是这样匪气。
季江源脑壳痛。
夏晓兰不是开玩笑,她说了要让他妈跪长安街道歉,看样子不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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