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当时脸色都变了,不过当着周家人没问。
夏晓兰考虑自己要不要对周诚老实交待,周诚也真能忍,一路上愣是不问。
到了招待所,还是夏晓兰自己心虚,干巴巴瞄补:
“我怕你担心,受伤也不严重,你看我现在石膏都拆了……”
“还疼吗?”
周诚牵起她的右手,晓兰就是用这双手带伤上考场的,还考了豫南省的状元,周诚既为她骄傲,也心疼她——她为什么要这样拼?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退路吧!
难道就不能将他当成是依靠吗?
周诚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
晓兰太刚硬了,是什么样的环境,才将她逼成这个样子,逼的她万事只能靠自己解决。
周诚早就发现了异样,见面后晓兰总是不自觉躲着他去碰右手。看见录像带,周诚就全明白了。什么伤好了拆掉了石膏,分明是为了来见他,临时才拆掉的!
不敢让他用力牵,不敢提重物,因为手腕还会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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