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到夏晓兰。
周诚想起疯女人还是不舒服,“我看今天这女人心里并不服气,你总在一个地方摆摊,早晚还会撞到她手里。”
明面上的交锋并不怕,夏晓兰不是那种懦弱好欺负的。
那暗地里的算计呢?
对方是商都本地人,看样子还有点小权,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周诚并不放心——理智告诉他,夏晓兰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她能处理好生活中的各种不愉快,情感却左右着周诚的判断力。
夏晓兰眯着眼想,朱放他妈说话太难听,她本来不想为难朱放,朱放除了喜欢她又没犯啥错误。
可谁叫他要有个自以为是、出口成脏的亲妈呢,少不得要被亲妈牵连。
周诚信不信朱放妈的污蔑之词,夏晓兰根本不问。
这种事都要解释的话,她这个对象谈的也太没意思。
“和女人计较的事,你先不用管,我要是不能处理好,再请你帮忙。”
夏晓兰说的坦坦荡荡,周诚也觉得自己对一个中年妇女喊打喊杀太丢份儿。当然,他媳妇儿要是有吩咐,丢份儿又是另一回事,面子哪有里子重要!
周诚没有执着这件事,是因为刚才那疯女人完全没有讨到好处。
先是被夏晓兰劈头盖脸抽了一顿,又被说的抬不起头,简直是落荒而逃。
今天若是夏晓兰吃了亏,周诚恐怕就要发疯了。
他上次发疯的对象是张二赖,被判了20年。一个能和康伟投机倒把折腾香烟生意的人,总不能是个道德无私的圣父,骂他周诚两句可以当是疯狗乱叫,说夏晓兰就是不行。
天下的老婆奴不讲道理时都是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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