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慾刺客 窒息之间下
在钟声过后许久,她才回到教室内。
教室内早有人坐着自习,虽说有部分人在准备提早的毕业考,但毕竟才期中刚过,气氛还挺欢乐的,至少臺上的老师和学生们似乎在聊些什么——等等!臺上的老师?
她记忆中,学校高段班多数老师都是要自己有问题去问的,很少会出现在教室,她看着臺上的人的侧脸,顿时有些僵硬,怎么觉得今天走到哪碰上的事情都不太顺利。
作为三年级a班的科任老师之一,光时城,也就是游戏中的城。在期中后来和这些考得挺不错的学生聊聊天,顺带和他们瞎扯几句一些日常游戏,可怎么也没想到,其中一个学生就是她。
白凝烟思考了几秒这个科目的老师本名叫什么,脑海中立刻跑出一个名字:光时城。
光时城和光时敬,她肯定这人就是游戏里头的那人了。
「……打扰了。」她低着头,快速走向自己的座位。
「站住。」他说,方才已经看到了她的脸,他自然不会让她就这么过去,「什么名字?怎么晚到了?」
一旁的同学们打闹着说。
「她可是我们班资优生!」
白凝烟回过头来,小声地说:「白凝烟,刚才去了趟保健室。」
「不舒服?不舒服就去休息。」
「不、不是我……陪人去的……」
城嘆了口气。
「那你坐下,白凝烟同学,既然你是资优生,怎么的全班都考了个好成绩,而你还要来补考?」他看着她,可她仍旧低着头,他又说:「抬起头,我在跟你说话。」
「我……」她抬起头,正对上他的脸,看起来也没什么怒气,就是有股被针对的感觉,「过于玩乐,荒废课业。」
「看来你还晓得自己哪里不对,这次就不多说你什么了。」他笑了笑,只因为能够跟她在现实说上几句话而开心,可在她眼里看来,就是欺负人后胜利的笑容。
她又低下头,红着眼眶,翻出了几本书,可赫然发现教科书上的内容,对她而言突然陌生了许多,她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这段时间内有多么的胡闹。
她烦躁地翻了几页,又换了本书,快速地翻了过去,越是翻越是对上头的内容不熟悉,脑海中又闪过几句片段的文字,仿佛在谴责自己。
「你不过是……」
「……连读书都……」
「……看不懂……」
后又闪过时敬和席风和她说的话,她一直在爱与不爱,肉体的欢愉中打转,就连居里都——「希望你可以考虑看看。」这句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白凝烟顿时有些呼吸困难。
胸口急速的发疼,她晓得自己没有什么病……只要等一下就会过了。
同样一页书,过了十几分钟,她连翻页都没有,早已安静下来的教室,顿时只有城一人在注视着她,他走了过去,轻抚上她紧握拳头的右手,吓得她抬头急促的呼吸。
呼吸困难让她也跟着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你怎么……」
她顿时一阵难堪。
什么糟糕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一样,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任何人发现她这副模样——没有任何她说得出来的理由——她就是意识到自己的生活简直是一团糟。
「身体不舒服,我要早退。」她冷静又快速地说,可脸上的泪水还没抹去,她低头快速地收拾东西,抱着书包便跑了出去,不管后头的人叫喊。
她一路狂奔到了楼下,她胸口的闷痛还没有减缓,拿出了方才孺慕相给她的玻璃瓶,仰头喝下那才几滴的药水,说是药水,更像是散发着花香的糖水,可药效还没发作,她直觉性的跑回了保健室里头。
门锁轻易地转开,病床的隔帘拉起,她轻脚步地走了过去,拉开帘子,居里还躺在上头,只是看起来比不久前更加不安稳,他满身冷汗,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像是在与谁争辩一样。
此刻她的疼痛似乎舒缓了些,看来刚才的药物十分有效。
她嘆了口气,伸出手轻抚他的手背,一手还不忘擦干眼泪。
「没事了。」她说,却像是在哄自己一样,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解决,一样的糟糕,一样的让人挫败,可她还是说着:「放心吧,没事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这样说。
说给居里听,也说给自己听。
床上躺的人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不禁令她想,他的睡眠到底多么的浅,这恶梦纠缠到他什么地步,使他对于外界的声音这么敏感?
但无论她怎么想,都无从而知。
看他睡得安稳后,她走了出来,才要替他将隔帘拉上,双腿却莫名一软,她才发现自己呼吸正逐渐急促起来……就像刚才那个样子,若说刚才是情绪太过激动,这次为何她也不清楚。
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却全身发软,瘫坐在床边,双手还抓着隔帘。
嘎吱——!
有人推开了门,凌乱的脚步声向她靠了过来,甚至连门都没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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