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醉月迷迷糊糊睁眼,感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腿间,惊得一脚踹过去。
俊脸挨了她一脚的若野抬起头,“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吓了一跳的元醉月缓了缓,咬牙道:“还不是你!都是你这个狗东西那么……”顿了顿,小脸泛上红晕,低声道:“那么大……”
也不知是夸还是真的气。
若野敛眸垂首,立在床尾,默不作声。
唔,她是不是该对他温和些……毕竟,都做过了……
她娇娇弱弱地支起上身,幽怨地抬眸望去,水雾濛濛的眼带着撒娇的意味,“若野~人家好疼……”
若野很想揉她一把,但他心中顾虑良多,现在不宜主动与她亲近,便恭谨地垂首,将药膏双手奉上。
不想却被元醉月曲解了。
元醉月见他这模样,黛眉微蹙,僵了片刻,末了,勾起一个无声冷笑。
她刚刚还想着在他面前示弱,对他温柔些……虽说两人交合时性器尺寸有些不匹配,但到底还是黏腻地爱了一场,况且她还是那个吃苦的人,下体被他肏得红肿撕裂不说,为了让他畅快地干,她非但没有拒他,还纵容他把自己给肏晕了!
本以为醒来他会对她小意温柔些,毕竟她也算他的人了,没成想却见着他这么一副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样子!
虽是她求着……他做的,但他不是舒服得一塌糊涂吗!
果然母后说得对,不能对男人有所期待……尤其是你喜欢的男人。而她居然放下身段求着他肏他,岂不是让他更有恃无恐!
怪她,怪她太沉不住气,太贪恋这爱人的滋味了。
呸、什么她是他的人,他才是她的人,是她的狗奴才!
元醉月收起哀怨的眼神,吐出一口闷气,她慢慢躺回靠被,冷声道:“怎么交代的。”
若野回道:“将公主收拾妥当带回来的,太子问起,属下只说是在贼人伤害公主前赶到,其他并未多言。”
元醉月看着他公事公办的冷峻模样真想一把捏死他。
可她不允许自己再这么轻易被他左右情绪,正打算开口让他滚下去,却听他道:“不过……属下与公主之间的事,怕是瞒不住。”
元醉月挑眉,“怎么?”莫非这个该死的狗东西还想威胁她?!
若野蹙眉道:“太子身边也有属下这样的人。”他眸子低垂着,像是在脑中组织了下语言,“同是狼族后裔,也具有属下这样的嗅觉。”
元醉月缓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毕竟那个部落的战俘可能不止一个,甚至可能是他那被人轮奸的母亲生的其他孩子,说不定和他还有血缘关系。
“嗅觉灵敏……”元醉月疑惑道,“闻到什么?”
若野忽然抬首与她对视了一眼。
那眸子带着一种她难以形容的感觉。
元醉月还没咂摸出什么味道,就听他道:“属下在公主身上留下的精骚味。”
“……”元醉月一怔,责备道:“你不是说收拾妥当了!”
“就是再妥当也不能把射进去的全抠出来,况且公主还带着伤。”再说……他可是肏开了她的宫口射进去的,都在公主子宫里呢。
“那……”元醉月疑道,“射进去的也闻得到?”
“我们的嗅觉是常人不能想象的敏锐。”他优美的唇形微弯,“属下现在就闻得到……”
“闻得到?”
“闻得到公主身上属下留下的气息。”浓厚得像是被他舔过一样,若野轻笑。
见他还有心调笑,又想起刚刚他那副该死的样子,元醉月怒从心起,斥道:“狗东西,滚下去!”
若野睇着那像是被自己打了所有物标记一样的小公主,浑身散发着属于他的味道,却暴躁地对他竖起刺,像只绚丽的海葵。
瞧着有毒有刺,实则抚上去软滑的不像话。
一阵虚影,他不动声色地消失了。
他走了,留下空荡荡的房间里的她。
元醉月又委屈了,狗东西!叫你走就走!
题外话:谢谢宝贝儿们的支持,还有宝贝儿主动说让我开打赏章,感动惨了(?_?)~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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