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便大发慈悲地陪他玩玩,满足他这个愿望。
用身子讨男人欢心的事儿,她还真没做过,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她看过不少歌妓舞妓的手法,不就是勾引个暗卫,元醉月心底暗自哼笑,这有何难。
她轻轻撩了撩耳边散开的发,白玉似的小脚朝他伸去,金银铃叮当叮当响起,带着天真烂漫的诱惑。
若野大掌接住那只玉足,兴意盎然地盯着她,似乎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元醉月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适感,但却是种新奇的体验,这感觉异常,让她下体湿意更甚。
她若是想勾人,自然不能同那些妓一样。
那小脚往回缩,同她那惑人的眼神儿一样勾着他往她那儿去,他跟着贴近笼子,她轻捏住他的手腕,他愣了下,便顺着她的牵引将手穿过笼子递到她面前。
她那饱满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衔住他的食指指节,齿间慢慢施力,直到留下深深的牙印。
他没动,也不觉得有多痛,只懒懒地用眸光锁住着她,像是在瞧他囊中的猎物怎么挣扎。
元醉月狠狠地咬了一口,又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舔,舌尖灵活地卷着他的手指,在那齿痕上来回轻扫。
像是讨好,像是求饶。
那舌慢慢地从指节的齿痕处流转开去,往上攀爬,舔舐他的指尖,他粗糙指腹上的薄茧剐蹭过她滑嫩的舌,带起她一阵轻颤。
她星眸微眯,小舌乖顺地回来在他指尖打圈,他忍不住用二指捏住了那小巧滑腻的舌,她委屈地张着小嘴,迷茫地望向他。
那小嘴闭不上,舌尖又被他捏着,刺激得她不停地分泌口涎,黏滑的晶莹水渍顺着他的手指滑到掌心,最后滴在她胸襟上。
她“呜呜”地哀鸣,他清冷的脸染上笑意,“傻公主。”
下一刻她便不再哀求,闷闷地垂了眉,舌上流出越来越多的口涎,滴落在她衣衫上,她索性拉开束着纤腰的丝带,衣襟敞开,露出雪白乳沟,那口涎便悉数滴在她乳上,汇入沟里。
当真儿是一副淫靡的模样。
若野眼神暗了暗,放过她的舌,手上尽是她的口液,指尖摩挲着滑腻的口液,抬眼看她,她也在看他,她唇上还沾着那莹润的口液,乳间更是淌了不少。
两人互望着,气息有些浑浊,空气开始变得燥热。
元醉月耸了耸一边肩膀,敞开的衣衫落下,露出大片香肩和一只挺翘的乳儿。
那白嫩的乳峰上一圈猩红诱人,小小圆圆的奶头随她呼吸颤巍巍地抖着,她身子往前凑近木栏,将那挺翘的乳儿隔着木栏送出去。
这无声的邀请让若野隐在布料下的巨物更用力的顶起,她瞧见了,故作娇羞地垂了头,青丝随她动作落了一绺垂在乳上。
那黑白分明,那欲说还休。
若野眼中透出暗黑欲求,喉结上下蠕动,倾身叼住那可怜的乳尖儿,大手覆在另一只上,一边吮吸一边揉捏。
她的乳嫩滑细腻,用力揉捏时绵软又带着弹性,乳尖已经硬了,被他在舌齿间碾压着来回拨动,一个没控制住,用牙咬了口,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她下体涌出的淫水……
把笼子都沾湿了。
她想要。
元醉月从出生至今,鲜少有得不到的东西,这让她很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欲求,因而此刻,她被这情欲,折磨得异常煎熬。
想起刚刚若野胯下那巨物,突然变得诱人起来,若是被那等尺寸填满,该是何等满足……
她身子紧紧贴着笼子,手从笼子里伸出,虚扶着他强韧有力的臂膀,那小脚也高高地抬起,去够他半跪着的下身,那巨物撑得他裤裆支得老高,她的小脚轻而易举地寻到它,顺着它的长度上下地蹭。
她的亵裤刚刚被脱了便再没被穿上,此刻她两条腿大张着,那穴在两个木栏之间,粉嫩嫩地张着小嘴儿,不停地吐着盈润黏腻的花蜜,想诱着那巨物来采撷。
像个发情的雌兽,被困在笼子里,散出欲望的味道,引诱着雄性前来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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