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娘,妹子她肯定给了你不少,现在输惨了,得赢回来才行,要不然,爹还躺在床上,咱们一家人还要吃饭,要生活啊!爹,您说是吧?”
姜庆才呸他们一声,“是个屁!别给!有银子给老子买药治腿,别给这两个兔崽子。”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也是为了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你以为我愿意吗?”
“滚!你当老子当年没干过还是怎么?受你们两个兔崽子忽悠?”
吵得不可开交,姜程氏哭道,“我没有银子了,我所有的都拿出来给你们了。”
姜大郎不信,“你到处和人说,要给我们娶媳妇,还给聘礼的,你当我们不知道?肯定还留了银子的,聘礼银子拿出来,我们赢了钱,再娶是一样的,不着急这一时……”
姜程氏欲哭无泪,“当真是没有了,那只是我随口一说,到时候真有人愿意,我就去借银子来给你们当聘礼。”
姜大郎一听,“那你现在就去借啊!快去!”
“我上哪里去借啊!谁家愿意借银子给人去赌博的啊!”
姜二郎使坏主意,“你就说借银子给我们娶媳妇,你快去快回,多借点,二十两以上啊……”
姜程氏心凉成了半截。
“我不去,你们不要再赌了,找个正经营业去吧。大郎,二郎,娘求求你们了!”
姜大郎与姜二郎不听,“我们都这样了,谁还要我们做正经的营生?自己做生意,又没有本钱,谁不想好日子过,要不这样,莲珠妹子她们不在十里镇了,镇上的铺子啥的没人管,咱们去接管,做点小生意,省了租铺面的钱,再卖点家具什么的,就又有了小本钱了?”
这话,床上瘫着的姜庆才都没有反对了。
姜程氏突然爆发!
吼道,“不行!!那是你们妹子的产业,你们妹子以后还会回来的,你们不许打这个歪主意!绝对不行,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去的……”
姜大郎往地上一瘫坐,“好,我们不去,那你得给我们银子,我们去把输掉的东西赢回来,我现在连衣裳都没有穿的了,鞋也没有了,裤子都差点让人扒了去,我不赢回来,我面子没处儿搁。”
姜二郎则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没银子好,把这新门与新窗户也拆了去卖,爹以前也拆过门卖……”
以前姜家门窗户,都是没有的,被姜庆才拆了卖了去赌,去还债。
现在姜程氏她们回家来,她又重新花钱找人做上的,要让儿子们改过自新,娶媳妇,不能说,家里连扇门也没有。
“你们,你们……”姜程氏急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的。
身体站不稳,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然后,眼前发花,视物有些不清,就听到两个儿子好像在叫唤她的声音……
“娘?娘?你怎么了?”
“娘好像是晕了,咱们趁机搜搜她的身,家里都搜遍了没搜到钱,银票肯定在她的身上,咱们搜……”
……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传来一声鹰叫长啸,两隻大金雕闪电般的速度,出现在姜家的上空。
“哎哟!!哎哟!!哪里来的鸟屎啊!”
“艹,谁td拿包谷米砸老子,砸得老子一头包啊!”
两人抬起头来,姜莲珠愤怒的神色,拿着两个包谷棒正面砸了下来,砸在两人正准备搜姜程氏身的贱手上,两人的手腕,当即被砸脱臼了,剧痛无比,半点使不上力气。
“妹子,有话,咱好好说啊!”
“妹子,饶命啊……”
两人鬼哭狼嚎起来。
姜莲珠这边在教训姜大郎他们两兄弟,
廖久那边已经下了金雕,去搀扶姜程氏。“姜大娘,你不要紧吧?”
姜程氏刚才差点被气晕,现在还有些后遗症,不太敢相信廖久与姜莲珠两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是再一看,不是他们俩是谁?
“廖总督!珠儿!你们怎么来了?我不会是做梦吧?”
廖久指着乘风它们道,“我们骑金雕从京城过来的,姜大夫去京城的事情办妥当了,她放心不下您,就回来看看您。”
姜程氏是知道疾风与乘风的。
两隻金雕神灵活现地站在墙头之上,看热闹。
而姜莲珠那边,追着姜大郎,与姜二郎在揍,把两人的手给打瘸了,脸打肿了,揍的他们两人在院子里满地打滚,哀嚎求饶不已。
姜程氏这才相信了,她不是做梦。
一声委屈的痛哭毫不掩饰地爆发开来,“珠儿,廖总督,真的是你们来了,珠儿,我的珠儿啊!”
带着两个儿子回老家之后,一对比,才发现跟在姜莲珠身边的日子太舒适了。
姜大郎两兄弟哭爹喊娘,“娘啊!快让妹子住手啊!她要打死我们俩了啊!”
“娘啊!妹子打死我们了,我们姜家就绝后了啊!”
姜程氏被这一提醒,忙又道,“珠儿,你歇会儿,缓缓再揍他们。”
姜莲珠也揍得费力气。
看着这
传统小说